墨麟忍住強烈的“哭笑不得”感覺。
算是想破腦袋也不明白沈瑤腦袋瓜里裝的什么。
有的驚喜,他不敢妄想,但覺得銀容可笑又心疼極了沈瑤。
沒有春潮,也就是說,銀容都沒能帶給沈瑤“快樂”。
這和廢獸有什么區別?
沈瑤得多慘。
墨麟宛如春風拂面,故作嚴肅的提議道,
“咳咳,大伯,我覺得這里面應該有誤會。
沈瑤說過,她是從很遠的地方流落到這里的。
我們對她不夠了解,她對很多我們很多事其實也不了解。
但是她的傷沒有停下的意思,等她醒了,我問問她該怎么治療。
你先去巡邏,找點適合小雌性吃的食物,晚上你回來換我去巡邏,等白梟恢復好了,讓他白天晚上都巡邏。
她其實剛剛也對我發火了,就是不肯從水里出來,我用了春潮期的毒液騙她睡著,估計也在生我氣。”
銀容見墨麟識趣的沒有得了便宜賣乖,神色緩和些許。
他轉過身,走到沈瑤面前,半蹲下身,銀發及地,低聲擔憂的詢問,
“你的毒液有用嗎?我還是能聞到很重的血的味道。”
墨麟從被焐得溫熱的尾巴縫隙里抽出沈瑤的手給銀容看,
“不知道,但是她手都泡腫了還不肯從水里出來,總不能不管她讓她繼續泡。”
繼而,望著睡得香甜仿佛在做美夢的沈瑤,意味不明的說道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