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覺得沈瑤聰明的逆天了。
沈瑤看向他們幾個,也不太清楚自己的計劃行不行,繼續詢問道,
“我之前不是說,以后人人有獸皮穿嗎?
不是說要殺那么多獸,而是可以剃圈養野獸的毛做成毛衣,寒季就不會再有凍死的幼崽和雌性,你們覺得呢?”
她梳毛的動作停了,銀容主動用雪絨獸尾勾住她手腕,晃了晃,撒嬌似的讓她繼續。
被小雌性抱著大腦袋,梳毛按摩太享受了。
墨麟邪氣的眉梢輕挑,冷白狹長的手指揉捏著細絨長線,不爽的提醒道,
“大伯,你夠了,沈瑤的傷還沒好。”
他都沒眼看了,覺得銀容都變得不要臉了,身上連塊皮都沒破還好意思讓沈瑤照顧他。
“哎呀,說了多少遍了,我這個不是傷,是生理期啦。
我中午問過狐月月她們了,我沒有春情期,也不存在春情期才能懷崽。
如果一輪是三百六十五天,30天為一個月,我每個月都有一次生理期,真的不是傷。”
沈瑤被逼的只能科普了,總不能讓家人以為她得了什么絕癥吧。
一眾雄性懵了,面面相覷,想通過眼神互相詢問,對方有沒有聽過這么離譜的事情。
銀容看的人是虎杰,見多識廣的虎杰搖頭,表示他聞所未聞。
虎杰看的是白梟。
白梟更是一無所知,靠墻蜷在角落,委屈著呢。
墨麟放下了手里繞成小球的“獅獅牌”棉線,狐疑不定的詢問道,
“沒有春情期,那你什么時候能懷崽?”
沈瑤也沒什么可害羞,清美的臉龐神色落落大方,回道,
“除了生理期外的任何時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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