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什么不行?你以為人人都和你一樣,這也不行,那也不行不要就是不要求偶比什么都難。”
他好似調侃般的話說了一半,撫摸她的發絲,朝著她輕笑,
“但是我就喜歡你的樣子。”
沈瑤聽了,略顯傲嬌喝了口湯,她發現變態蛇特別會哄人,外面裹的是毒液,內里都是甜到極致的糖霜,很會打糖衣炮彈,說道,
“虎杰既然答應我不會冒險,他行動我還是放心的,但大獅獅叫你去監工,你不去行嗎?”
墨麟邪妄挑眉,湊近她耳朵說道,
“我可以說你沒睡醒,也可以說你需要照顧,他能拿我怎么樣?
怎么,你醒了就不想和我待在一起?
剛剛可是又摸我,又親我,親的我都不好意思了。”
沈瑤險些一口湯噴出來,他不好意思?
這是想笑掉誰的大牙。
誰知道墨麟看出她的想法,直起身點了點自己冷白如玉的胸膛,微腫的桃紅位置,含著壞笑看她,
“喏,你咬的,咬這里,我哪里好意思?”
沈瑤想到自己不干凈的夢,一陣臉紅心跳,
“我還不是你給我喂的東西,嘖,你真的不去駐地?小心大獅獅揍你,我攔不住。”
她佯裝鎮定的說著,側過頭不看他,腦袋里不禁冒出他給自己亂親的旖旎畫面,臉都燒起來了。
變態程度沒有下限,超乎想象。
“不去,昨晚你答應陪我,卻走了。
今天該陪我,白天不算,因為我沒睡覺,還很累想要貼貼。”
墨麟輕輕說著,用一種深不見底的復雜眼神凝視她的側臉。
也許喜歡到這個份上,惶恐和歡喜都鐫刻進骨子里,愛的情緒太復雜了,幾乎超出了腦袋能承受的范圍。
瘋狂地想保護她,想讓她健康、開心,開心外能多看自己。
可如果她看自己不開心,就得往后退一步。
但他不想退。
想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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