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瑤心里“咯噔”一聲,大獅獅好像生氣了。
他不會暴揍蛇蛇吧?
可是勸架,恐怕只會讓獅獅更氣。
眼瞧著兔雪和虎哥也在屋內,她又不好穿衣服,只能裹著被子,用胳膊肘懟了下變態蛇胸口,試圖轉移話題,
“要不,你去做飯?”
“呵我先去看大伯要對我說什么。”
墨麟胸腔震動發出愉悅輕笑,不怕死的還低頭幫她舔了下嫩白唇邊的血漬,留下一道淡粉色的曖昧水痕。
在沈瑤眼里,多少是有點狂妄的想被打死了。
他以半蛇態起身,套上衣裳后,在其余人望他“自求多福”的目光走了出去。
洞門外的銀容身姿頎長,比墨麟高挑許多。
今天也許是因為要出門,拾掇了形象,內里是銀灰色的獸皮長衣,披著根根細密如針的白狐絨斗篷。
天生就縹緲著清冷仙氣的眉眼,看不出太情緒,但露在斗篷外握的拳頭,暗示著此刻怒氣不小。
沈瑤內心直呼完犢子,可是有了上次和白梟的前車之鑒。
她管“雄性斗爭”好像只能添亂,越是在場,指不定打的更兇。
弱弱的在床上裹了下衣服,從枕頭下摸出一張潔凈的獅獅牌吸水墊,忍著擔憂,先去甬道內洗漱。
猜想大獅獅不會再掐死蛇蛇了吧?
“大伯,這么早就來和我搶?”
墨麟一派云淡風輕的模樣,走到石洞門前淡淡的掃了一眼銀容,轉身抬手摘去垂掛在石洞門簾上的黃色的枯藤葉,又挑揀著被昆蟲啃噬過的葉子。
銀容面若寒霜,冷沉地說道,
“墨麟,你有沒有向鹿北溟暴露過身份?”
“沒有但是他已經知道了。”墨麟動作一頓,碧瞳里劃過陰冷暗光,轉身追問,
“怎么了?他暴露我們?”
虎杰沒想到是這事,快步走出來,面容冷酷,
“獅王,出了什么事情了嗎?”
銀容捕獵甚少失利,上次捕獵被鹿北溟算計可算是記憶猶新,冰瑩的瞳眸掠過隱忍的殺意,
“昨晚沈瑤提醒我要將計劃告訴白梟,我就去火絨平原找了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