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瑤大腦都干宕機了,心疼的望著他慘白的臉龐,輕咬著下唇,解釋道,
“我們雖然是伴侶,但還沒有繁衍過也沒有蛋,我也是剛剛才知道你有這個可愛的袋袋。”
“嗯,是我不好,你別難過。”
他很乖地應下,手上的力道也松了,錯開與她對視的目光,長長密密的睫毛,在臉上投下了兩片灰暗的陰影,不知道在用蠢蛇腦袋想著什么。
她點了下他弧度挺翹的鼻尖,詢問,“蛇蛇,你在想什么?你傷的這么重,別硬撐著,應該變回蛇休息。”
結為伴侶竟然沒有繁衍過,相當于結婚了兩個人卻沒有在一起,這讓墨麟有很深的挫敗感。
“我在想,你一定是這里最好的雌性,都沒有拋棄廢物的我愿意照顧我。
在我不知道的地方,一定是我不好,你才沒有和我繁衍”
他狹長破損的手緩緩從腹部縫隙的袋里抽出來,蒼茫頹然的話說了一半,像是聯想到什么,重新看向她
望著她同樣憔悴哭紅過的眼眸,唇邊扯出一抹恬然的弧度,安慰道,
“我會改的,我現在照顧不了你,你先去找別的伴侶沼澤里很危險,等我好了,我就去捕獵,做好看的獸皮裙攢很多食物,等你回來。”
盡管墨麟沒有出去過,但是天性存在的能力讓他可以通過風、蟲鳴等等判斷身處的位置。
雌性往往有很多伴侶,只要他把自己的小家弄好了,雌性就會愿意分出疼愛的回來和他生崽崽。
他說著就從沈瑤身上挪移開,平躺在床上喘著粗氣,蛇尾因為疼痛像是遭到電擊般在抽搐,眉眼漸漸森冷陰郁起來。
不醒,被投喂那是伴侶疼愛他,醒了他得自己養好自己。
“唉?你怎么想一套是一套?
你給我老老實實休息,一天先喝三大碗人參湯,早知道不告訴你了,省得你胡思亂想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