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雙冷幽的碧瞳在周圍隱約熟悉的環境里掃一眼,借著水的浮力尾巴蕩到池岸,艱難的摸索到用來捶打物件的木棍,遞向沈瑤,“給,用這個打。”
一副明擺著:不管什么原因,你先出氣吧,我不怕疼,皺一下眉都算我輸。
“你是不是有病?”
沈瑤卻是一把撲進他懷里,又急又氣地咬他側臉,
“我早就知道你有這方面的癖好了,你個變態。”
“沒有病,我只是希望你平安、快樂如果雄性不乖,你就打他,把他趕走,不要讓自己難過。”
他眼睫低垂,水珠順著清瘦的下頜線滾落,忍耐的任由她咬。
想用水里這根泡了水更爛的尾巴將她包圍,但試了幾次都做不到,僅能一手攥住巖石凸起,一手回擁著她。
沈瑤怎么舍得真的咬他,牙齒抵在他臉上,以唇蹭了蹭。
她噴灑出的熱氣舔舐過的他的耳垂泛起玫瑰色潮汐,嗓音綿軟,
“貼貼,哄我睡,我很疼”
墨麟被她灼燙的肌膚貼蹭著,血管在沸騰。
他克制的長眉緊擰,難以抑制鼻腔渴望發出的悶哼,“我不行嗯。”
平時哄睡當然可以,但是現在再喂,那就是火上澆油。
雖然沈瑤表現出的狀態不對,但誰知道會不會讓她更疼。
誰知道沈瑤痛的發急,在他燙紅的耳垂邊咬了一口,悶氣道,
“男人不能說不行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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