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一瞬,空氣都彷佛凝滯了。
按理說,這種事在生活中不是避諱討論的事情。
好比水中蜉蝣的短暫生命僅有一天,從出生到死亡,目的僅有一個,繁衍。
千百年來獸人亦是最看重的繁衍,沒什么不能說,奈何討論的對象非同一般。
狐月月等人那是連笑都不敢笑,調侃都不敢調侃。
一瓣飄飛的紫色花落進中間的石鍋里,兔雪連忙撈出來,順便夾了一塊肉給虎杰,又夾了一塊給低著頭的狐月月,佯裝什么都沒聽到。
她們是不敢明目張膽的議論會宰雌性的墨麟,或者偉大的雄獅首領
虎杰作為全場唯一敢說的人,此刻英俊的面龐很凝重,反應了片刻后,略顯苦口婆心的分析道,
“小瑤啊,聽哥的,那你是得多找幾個伴侶,獅王不會,總是亂來你不喜歡。
蛇王的傷暫時也好不了,能力太差了,你是一位青年期的雌性,沒有好的伴侶會生病的。”
說罷,又擱下勺子,看了眼洞穴內抱著糖罐的未成年意思是,那也指望不上,沒一個靠譜的。
“沒有這回事,全都是墨麟胡說,我剛剛逗他玩兒,他當真了。”
沈瑤表面鎮定的捂著墨麟的嘴,內心羞憤欲死,恨不得立刻時光倒流…后悔逗變態蛇了,輕擰了下他胳膊,警告道,
“你不許胡說八道了,知道?”
墨麟都憋氣好半天了,見她突然兇巴巴的,就還了她一記“垂眸殺”。
雀扇般過份濃密的睫羽低低垂落,額頭汗珠細密冒出,不語了。
他小腹本就有股邪火燃燒,燒的全身都在冒汗。
再次喝了奇怪雞湯后,火燒的變本加厲,皮膚越來越滾燙,欲望仿佛要撐破身體爬出來,快要被躁動的情緒折磨瘋。
她將他盤玩到春潮涌動,崩潰邊沿,再嫌棄他能力不足,病患也得瘋。
沈瑤松開捂著墨麟的手,重新落座,一本正經的道。
“吃飯,吃過飯,我們討論一下怎么收了蠻熊部落的雄性,還得讓他們乖乖臣服我們,這是當下最重要的事情。”
銀容似笑非笑的看著她,性感硬朗的胸肌好似都處于某種忍耐緊繃狀態,冷情的薄唇輕啟,
“我怎么不覺得這是最重要事情?雖然重要,但應該還有別的。”
“我說是就是,你吃你的,別笑了,我剛剛都說了,笑多了容易長皺紋,顯老。”
沈瑤側臉微紅,將自己的勺子塞進他手里,試圖堵住他的嘴,隱隱約約有種不祥的預感。
他不會信了“不滿”吧?
大獅獅這座永動機簡直可怕,她還有獅獅恐懼癥!
“晚上我陪你睡。”
銀容再次重復,沈瑤已經開始覺得涼了,忽然冷不丁的聽到蛇蛇開口了。
“睡之前我要交代你幾句,你得聽我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