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喜歡我,不如多給我貼貼,用碧蟒蛋塞滿我的袋袋?”
沈瑤心里煩煩的,側臉望著他還在輕輕抽搐,被血液模糊的蟒軀,蹙眉道,
“我沒不愿意啊,是你不行,不是受傷,就是殘廢,要么毀容,你沒一天能行的,你自己心里沒點數?”
他在她懷里抬頭,眼底山水明凈,笑意漫天,
“乖,這話你只能對我說,不許對別的雄性說,我怕你又哭著來找我。”
“我變態蛇,你個王八蛋!”
沈瑤的白嫩的臉龐瞬時紅溫,羞憤欲死,想打他都不知道打哪里,只能抱緊他,試圖勒他!
好氣!
這不就是說,他是在縱容她挑釁雄性“權威”,挑釁別人會!
他卻驟然轉化了形態,潑墨般的發絲落在她身上,他抱著她,發出隱忍的痛哼,腰下蟒軀層層疊疊新生鱗甲折射出孔雀翎羽的光幻流彩,剎那游移時聲音宛如玉磬相擊。
“很晚很晚了,該睡了,總不能一直不睡,留在這里陪我。”
“你不是”
沈瑤驚訝的剛開口,被他吻上唇,狹窄的舌尖撬開她的齒縫,不講道理渡給她甜腥的毒液。
說是毒液,還不如說是春夢型催眠藥。
“你我要看你好熬夜又不死人”
沈瑤被吻的上氣不接下氣,支支吾吾的不滿推他。
他在壞笑,眼尾漾開一線溫柔光暈,越吻越深刻,越深刻她越困。
他的這招,已然百試不爽。
沉寂的月光灑落在混亂不堪的血池,照耀在表面還在宛如蠕動般的顫抖蟒尾上。
沈瑤陷入沉睡沒幾秒,銀容和鹿北溟同時走了進來。
墨麟橫抱著懷里的沈瑤,神色陰郁的游移向銀容。
“哇,蛇王大哥,你變好看了哎!荒川雪蓮對雄性也有用啊!但是你臉上有鱗很奇怪,是還沒長好嗎?”
鹿北溟一臉羨慕的盯著墨麟的臉,在雄性眼里,顏色靚麗,骨相更明朗就是好看。
墨麟的面容更加立體綺麗,眼睛像是玻璃種翡翠凜冽清透,鼻梁高挺得極為孤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