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伯在肯定你,應該是跪就跪的意思。”
“呸,你不知道,他竟然覺得雄性想睡我很正常!
正常他之前不是要殺你,就是殺小鹿干嘛?
我都不知道他腦子里裝的什么,只要關于我的事情,他全部都蠢!”
沈瑤深吸一口氣,走到桌邊吃早飯,看了眼太陽,估摸著九十點了,這一早上,什么沒干,凈生氣了。
墨麟收拾著廚房,勾唇笑道,
“沒錯,雌性想睡他也正常,回頭找幾個雌性勾引他,向他示愛,狐月月也行!”
沈瑤一口小米粥險些噴出來,卷翹的睫毛落下,低聲道,
“銀容肯定不會看他很討厭那些。”
墨麟拍了拍手,走到她面前,一手撐著桌面,野性的眉宇間透著光的煦柔,
“那他被示愛、表白,算被玷污了嗎?”
沈瑤剛想說,男人有什么吃虧
一瞬間,反應過來,難怪銀容、虎哥亦或者墨麟的反應都不是特別大。
虎哥如果是現代思維,她對虎哥說赤煙迷惑她,虎哥一定不會放過赤煙,直接就上去打了
“相比害羞,我們更在意血脈,比如低級獸人不配碰你,哪怕是我都有些配不上。
如果我強行要做你的伴侶,就是對你的玷污他不是那個意思。”
墨麟含著笑意看她,真讓他具體解釋,他也解釋不了,只能這么比方。
沈瑤猛地反應過來,為什么她早上和蛇蛇提夢的事情
蛇蛇要問她問題,還特地提到赤煙的血脈
在他們眼里,赤煙的血脈夠配她,鹿北溟血脈不純就是雜。
吃醋歸吃醋,惱火歸惱火,但和她的思維邏輯不同。
“你為什么總是幫他解釋?我要是像是過去那樣偏愛他,你就完蛋了~”
他撐著桌面,俯身在她額頭親了一下,優柔不迫的說,
“我沒幫他解釋,我的命現在是你的,只要你想,你讓我殺他,我不會猶豫。
但是你不會接受不喜歡的雄性碰你,你喜歡他,我們在部落就得開心的過。”
繼而指了指腦袋,彎唇笑著,
“以后,我們得一起去看外面的世界,見很多同伴。
我是保鏢,要幫你扒了壞雄性的毛,扯壞雌性的腦袋,你呢,躺平又躺贏,我這不是記著了嘛?”
沈瑤心神一晃,跟著抬手點了點他的“究極戀愛蛇腦”,傲嬌道,
“哦~你這么乖,今晚陪你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