諸獸全體看向獅王,這才反應過來,原來這是懲罰啊!
“哎呦呦”
灰豹雙腿打顫喊著,剛想挪移,被隊長豹圈圈一記豹尾抽在腦袋上,
“族長都沒起來,你個蠢貨,跪好了!”
狼獸隊長,狼灰朝著豹圈圈小聲蛐蛐道,
“族母都氣成這樣,狐貍肯定犯了重罪,等我們找到那位惹了族母狐族雄性,讓他也跪嘶跪搓衣板真疼啊”
豹圈圈強行忍痛,不讓自己的豹膝發抖,冷酷點頭,
“哥幾個非摁著他跪到死!”
沈瑤見部落雄性們一個個痛的齜牙咧嘴不敢動,湊到銀容“努力不后聳”的雪絨獅耳邊,吹了下耳尖的那撮“聰明毛”,佯裝淡定的說道,
“別鬧了,我給你說,跪著被打,很沒面子,你老臉都被丟盡了。”
“雄性被雌性伴侶打很正常,我阿父、祖爺爺都經常挨打,沒什么沒面子,你想打就打,但是”
獅子腦袋低了低,霜雪銀睫悉數垂落,遮住微微顫動的瞳眸,低醇要求的嗓音很輕,
“打過,別生我氣行嗎”
銀容知道沒資格談條件,抓不到赤煙,沈瑤還會繼續遭到生吃蟲子一樣的惡心折磨。
作為伴侶,他是沒做好,挨打,理所應當,又倔起來了。
“阿嚏”
正在刷漆的墨麟被漆水影響打了個噴嚏。
只是當下的情況,讓他面色凝重,森寒的陰郁漸漸匯聚在眉宇間,朝著跪著的一群獸說道,
“其余人都先外面等著,銀容,你起來,我們進去說。
沈瑤連你一根毛都打不掉,能解決什么問題。”
沈瑤微微抬起下巴看向墨麟,墨麟神態微斂,故作輕松聳了聳肩,戲笑道,
“干嘛?你不會想讓我也跪吧?我很怕疼的~”
沈瑤錯開他的臉,輕嘆了一口氣,抬手摸了摸雪獅的脖頸順滑鬃毛,輕緩說道,
“好了,不和你鬧了,暫時不提赤煙,找不到就不找,我不信,他能躲一輩子。
板車都做好了,你帶著雄性們拉車去把牧草運輸到牧場。
你看這天氣這么冷了,許多雌性、幼崽都需要保暖的衣服。
按照我們之前計劃,我需要你們在晚上剃很多鹿毛,將鹿毛用板車運輸回來,到時候做成溫暖的衣服讓大家都穿起來,好不好?”
銀容不知道沈瑤的滔天火氣是怎么突然消的,但是她一溫柔,反而讓他更煩躁不安
那雙素雪冰瑩的瞳眸漸漸晦深,大概,想殺赤煙的心飆到了巔峰,冰冷冷說道,
“我會安排你交代的事情,也會想辦法把他抓回來,晚上抓不到,我回來繼續跪。”
沈瑤哪里清楚狐族伴侶標記嚴重性,無奈說道,
“得了,你就別倔了,我算是想明白了,你就是被狐貍耍了,我昨天直接拆穿了他,但是沒空詳說,他肯定會趁機百般忽悠你,先從你手上溜走。
暫時恐怕不會讓你找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