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還拉了十車草以及六只鹿肉回來給部落,鹿毛我還沒開始收集,你忘記給我推毛的東西,明天收集可以嗎?”
沈瑤略有疲倦的單手托住側臉,微微潮濕的烏黑的長發散落,伸出手安慰的拍了拍他的毛絨獅爪,“也不是那么著急,記得把幾塊鹿皮分給需要懷崽的雌性吧,這個不能按照功勞分了。
鋒利的銀推子回頭讓蛇蛇磨出來,至于死狐貍暫時找不到就算了,不用你跪了,對了,虎哥”
她話沒說完,雪獅翻爪摁住她素白微涼的手,讓她心驚的本能想縮,因為好燙。
雖然不能到能燙傷的地步,但感覺就像是突然觸碰到熱水似得,一時不適應。
“你的體溫為什么總是很冷,這里明明比其他地方暖和,是墨麟的毒液漸漸影響了你?”
銀獅爬上了床,低頭凝視著她的臉龐,她身上有一股濃重的來自墨麟的氣息,但是沒有墨麟的標記,也沒有他的標記氣味了。
“從某種角度上說是因為墨麟,我現在和碧蟒獸差不多,我沒覺不好…
啊…你好燙。”
白若霜雪的銀發垂落,他掀開毯子,強大炙熱的身軀籠罩在她嬌小綿柔的身上。
明明是灼燙駭人的存在,可他清寂妖冶的眼眸冰冰冷冷,凌厲的下頜線繃著,嗓音暗啞,
“你人都要變成他的了嗎?可你也得適應我的溫度你太冷了,我不習慣。”
沈瑤嬌嫩如冰玉般的肌膚被燙出了薄紅,嬌氣輕喘,
“那恐怕改變不了,但不是生病,對我沒壞處,只有好處
銀容,你別壓我,我會被你壓扁的~”
銀容細密低垂的睫毛輕輕顫動,于精致俊美臉上打下圣潔的光影,他俯下腦袋,清冷的聲線夾雜著萎靡,
“我想標記,我聽到你說夫憑子貴,可是我們王族想要崽崽很難的,想要你都很難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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