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尾音破碎,重重咬住他肩頭,
“銀容,你不講理。”
“嗯,我不講理。
我曾經被很多雌性示愛,可我沒被別的雌性引誘進春情期,沒有標記過其余雌性,沒想過找伴侶。
我的血脈注定我不配選擇喜歡或者不喜歡,只能做討厭的事情。
可我還是喜歡一個人的安靜,喜歡冰冷的寒季,喜歡幼崽記憶里荒川的雪
可現在,那些我都不喜歡了。
我喜歡你,只喜歡你。
只有你有資格打我,明天我繼續給你打、繼續跪搓衣板但你休想不要我!”
銀容蘊含絕對王者壓迫感的話音,一字一句都透著上位者的霸道。
可哪里敢像是上次那么不管不顧,他幾乎將畢生所有的自控力都拿了出來,且多少有些趁勢而為試圖取悅她。
沈瑤受墨麟信息素鎮定舒緩的效果還在,聽他長篇大論的表白,恍若抗拒的哼吟漸漸軟如春水,服氣的容他放肆
他不茍笑,天生的寡欲冰山臉,綺麗妖冶的瞳仁里藏著一彎清寒的月,可情熱處,他亦會溫柔癡迷在她頸間印下一串串綿軟濕潤的吻,將冰冷的霜雪轉化為酥骨情話。
隔日,大雪紛飛,似煙非煙,似霧非霧,飄飄灑灑落在庭院。
沈瑤在意識沉浮間有種被狠狠掏空的感覺,等自夢魘中蘇醒,猛地一睜眼,大口喘著粗氣,身體已經不像是自己身體,酸、痛、脹、麻,使不上一點勁兒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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