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纏都不得勁兒,非要露出尾巴,將她圈圈纏繞,一遍又一遍食髓知味。
晨曦未露,厚實被窩里。
沈瑤在癡纏的發出清淺的嬌柔嚶嚀,腦袋里在迷迷糊糊的卻還在想著他昨晚的話。
他想用她的眼睛去看這個世界,走進她心里,融入她,身體和靈魂都要貼貼。
她枕著他的手臂,沒有睜眼,眷念握住他的手,綿啞溫柔的說,
“可我,我不想只和你走一段路,我想永遠,永遠是直到生命盡頭的永遠,所以我才不讓你獨自出門,不想看到你有危險。”
尖窄的尾巴在被窩里勾住她腳踝,暖玉般的鱗甲親密無間的貼實她腰,廝磨昵蹭。
落在耳邊的話語速緩慢,聲線沙啞柔和,
“我沒那么弱,生命也沒有盡頭,對于碧蟒獸,死亡不會結束。
不過,你想的,也是我的愿望
為什么醒這么早,做夢了嗎?還是想早點知道赤煙的事情。”
沈瑤被纏的情動,卻是清淺灑脫的笑了,腿彎放肆大膽的盤上他腰,霸道的翻身將這條“愛貼貼的野蟒”再次壓制到身下,清柔嗓音帶著特別力量感,
“我這輩子很少感性,自認是一個自私的人。
我怕冒險、怕死、怕疼,對感情很會算計。
不想我喜歡別人,比別人喜歡我要多。
對誰都不想付出太多太重的感情,也不容易完全信一個人,還很記仇。
不論是在我原來的世界還是這個世界,我都想能靠自己活著,哪怕活的小心翼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