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還想再貼貼一會兒這不是想孵上你的蛋。
不過,你累嗎?等會兒我抱你去洗澡?”
沈瑤原本想說累還好,就是到處酸酸的,大概是被肌肉拉伸撐開過度的那種酸痛。
哪怕適應了,可時間太久會酸漲,想想又覺得不好意思說。
不是不好意思說“累”,而是按照他“變態”的性格,聽她難受,給她檢查外加“療傷”也不是沒可能。
“行吧,我忍忍,再睡會兒,你不許亂動。”
“呵好,它們都聽寶貝指揮。”
他沒頭沒尾的一句惹得沈瑤惡狠狠的掐了一把他胸膛,無語的說了句“秀兒。”,埋進他懷里,補個覺。
天亮時,部落里的聲音漸漸多了些。
沈瑤也算是享受上了帝王式沐浴更衣服務,每根頭發絲都被搓洗的干干凈凈,他的手指穿梭在她烏黑滑膩的發絲間,烘的清清爽爽,再以玉簪挽上,鬢角會有些細卷碎發,不亂,顯得俏麗可人。
今天應該比昨天更冷,墨麟給她在抹胸裙外套了白色細絨的馬甲,又披上保暖的斗篷,然后端著蜂蜜水遞給她潤嗓子。
沈瑤身邊是暖烘烘的紅泥小爐,接過蜂蜜水一口氣喝了半杯,很愜意的說道,
“你看看小鹿在不在外面,早上耽誤正事了,我可是迫不及待的想知道昨晚情況了。”
她尋思山火既然滅了,鹿北溟如果抓到狐貍,憑他的性格一回來就得說,多半是沒抓到,但情況還是想問問的。
“你的事都是正事,鹿北溟”
墨麟掀開厚厚的皮簾,見到外面場景后話音戛然而止。
原本溫柔滴翠般的碧眸濃至陰郁幽暗,瞳紋變幻不息,神色寒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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