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瑤略有意外的戳了戳雪獅耳尖的“聰明毛”,悶悶的“嗯”了聲,斂了斂情緒,故作輕松的說道,
    “我沒怪你,你沒錯,烈狐其實也不是故意要招惹我,他們見不得小鹿對赤煙罵罵咧咧的,這事兒,只能是赤煙沒安排好。
    不過,你倒是轉變了,怎么?突然看透人生了?尊重我多找幾個獸夫?”
    銀容清瑩瞳眸里掠過一瞬刺痛,扭頭給虎杰等人一個不用跟的眼神。
    部落峽谷入口堆砌著熊貓獸人搭的凌亂木墻。
    他背著她躍上巖壁,走在谷頂,暮光斜斜切開林中雪霧將垂墜的冰棱染成琥珀色。
    沈瑤俯視看去,木堆外的雪地上,有十多道長長的拖痕。
    十來個被碧蟒劇毒腐蝕的身體破破爛爛、角質上滿是細密氣孔的巨人獸被綁在下面。
    目光鎖定其中的黑天,心里一下爽了不少。
    “沈瑤。”
    崖邊,銀容恍然變成人形,將她輕抱在懷,在無人看到的眼底深處,一抹深刻的痛楚,迎著夕陽輕輕顫抖,眼角升騰起來一片看不清楚的寒霧,
    “沈瑤,我對你很貪婪,我從不否認這一點。
    我想獨占你,一直都想,每件關于你的事情,我都做的很可笑,用你的話就是死性不改。
    我說著喜歡你,想要守護你,但我卻有著更重要的事情。
    我不如墨麟,甚至不如赤煙、鹿北溟能對你好。
    可我想奪回的榮譽就是比我的生命更重要。
    如果我的族人像是烈狐族的獸人那樣還活著。
    如果我僅是一條血脈不純的流浪碧蟒獸,如果我阿母沒有受到屈辱,我也可以像是他們那樣瘋瘋傻傻的喜歡你、追求你、滿眼都是你”
    他低頭看她,將她的手按在自己瑩白滾燙的心口,鎖骨處代表血脈的始祖圖騰如漣漪般亮起幽藍微光,冰雪在他眸底翻涌,一片又一片靜靜紛揚,隨著霞光映入,折射出紫羅蘭光斑,妖冶恍然銀河漸現,低醇的嗓音很柔、很啞,
    “可是我我站在這里,腳下是不屬于自己的土地,土地外,是我的仇敵,我渴望的雪,被別人踩在腳下。”
    沈瑤心頭輕顫,凝視著他鎖骨處隨呼吸起伏的幽光點點,意外沒有任何圖騰場景顯示
    銀容看著她烏黑的發頂,喉結干澀滾動,輕吻她的額頭,
    “我想,我們的路也很長很長,你現在多包容我,等等我,以后我也乖,我只陪你,只為你一個人捕獵做了太久的大王,我也夠夠的了…”
    他低語著,低醇溫柔的聲線裹著雪松冷香,薄軟的淺唇,綿密細致的沿著她輕顫的眼睫吻上了唇,修長的手指在她腰側緩慢撫摸,烙下灼燙的溫度。
 &n-->>bsp;  她不抵觸,不抗拒,他纏吻的更兇,越吻越深,一口口席卷席著她的氣息,吞咽她的唾液,全部搶進自己的身體,熨燙冰涼無聲的靈魂。
    他自鼻腔發出動情的滾燙喘息,寂寒清冷的眼尾泛起情欲光澤,一吻就淪陷沉浸,快把她揉爛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