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還有,你知道你懷崽,還受傷了,你克制一些,多休息,行嗎?”
    沈瑤撐著傷體出來蓋房子,他就覺得五味雜陳。
    用沈瑤的話,那就是太“卷”了,身上青紫的傷成那樣,躺都躺不住。
    大家都是首領,她這么卷,他作為雄性的壓力很大。
    “我要是受不住,我自己會躺著。
    這樣,你晚上就安排人幫我去挖鐵,在我掉入的那個洞窟里,青紅色的石塊是鐵礦石,黑色的都是可以燃燒的煤炭。
    明天我就可以帶大家做吊掛他們的鐵鏈,鐵鏈只要不直接丟進巖漿,火燒不斷!
    我的計劃你可以試試,至于誰能進大裂谷,赤狐不是可以嗎?
    你讓獄熔赤煙安排就是了,他想留下來就得聽你的。”
    沈瑤努了努嘴,不以為意,說的直白。
    見銀容意外愣住,俊美的神顏上神色古怪。
    很古怪。
    她秀麗的臉龐上露出些許自嘲,只好解釋道,
    “銀容,也許我被這個世界同化了。
    我和你攤牌。
    我對赤煙的態度是,他有用,我留,沒用,我不想理他。
    其實我很難去喜歡一個人。
    你和墨麟是我喜歡男人,我喜歡你們,不管未來的路多難走,我也不會逃避,會和你們互相扶持的走下去。
    或許我也有些喜歡小鹿,但現在與繁衍欲無關,因為他真的像是弟弟一樣可愛,對我來說也很重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