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著,她一手虎口捏住他的下頜,嫵媚濕潤的眼眸里有情潮浮動,姿態卻強勢,說道,
    “你看著我,不許避開我的眼睛。”
    沈瑤自認沒有赤煙那“狐貍精”撩撥自如的能力。
    她受不了蛇蛇撩她,吞咽幾口他的春情信息素,一股難以啟齒的心癢感撥撩著她的神經。
    更何況,此時此刻,比欲望更蠱惑的是他動情的眉眼以及噴灑在鼻尖的滾燙喘息。
    “你烙印?”
    墨麟尖狹的下巴被迫高抬,胸膛隨喘息起伏,喉結在滾動,低垂著眼睫,啞不成聲的問,
    “標記?烈狐族,雄性那樣嗎?”
    沈瑤一手抱著他后腰,一手更加強勢的讓他抬頭,嗓音婉柔但語氣很霸道,
    “是,你看著我,不管我愛不愛你,我就要知道你的一切,感知你的一切。”
    他因為咽下了大量春情毒,還貼在她身上劇烈喘息著,雀屏般的睫毛在蒼冷肌膚上投下小片顫動陰影,潮濕泛紅的眼尾如墨暈開
    滿是抗拒掙扎看向她時,一雙碧瞳靡靡浮艷。
    他是抗拒的,不太情愿,像是有深藏了很多不愿被窺探的秘密。
    每個人都有秘密,不想完全暴露在別人面前。
    沈瑤被這一眼看的心軟,覺得自己要墮進他的眼睛里,到底是誰烙印誰啊!
    精神都很難集中。
    一時間竟然想請教赤煙。
    她深吸一口氣,定了定心神,注視著他,嗓音壓低后,帶著幾分綿柔蠱惑,
    “墨麟,我對你,總會詞不達意,你不是想通過我的眼睛看世界嗎?不是想知道我愛不愛你嗎?拿出來與我換。”
    他心弦松動,近乎虔誠又癡迷地望著她的眼睛,卻又像是一只痛楚倔強的小獸,語氣甚至顯得懦弱卑微,
    “可我不想,沈瑤,你別這樣,不烙印,我也是你的,你喜歡我怎樣,我就會怎樣,我最乖了,不是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