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瑤立刻就想到他在想的什么想蹬他了。
    人類和獸人的骨骼有所區別,軟若無骨是可以形容人類嬌小的女生。
    沈瑤指腹有薄繭,但不影響她骨構細輕,捏著,抱著軟軟的。
    赤煙之前在夢境里給她想象的外形、膚感沒錯,但是骨感還是不同。
    “你到底答應不答應?”
    赤煙將她的手覆貼在他胸口,與夢境中濕黏的傷口不同,他被穿透的胸腔一條傷痕呈現出裂縫的干裂狀態,就好像合不上了,是真的沒好,就像是時不時還要吐上幾口血似得。
    “我說了,你不惹我,我就不會兇你,起開,我要起床!”
    沈瑤強行抽出手,撐著床沿,裹著薄毯坐起身后,感覺肋骨處的疼痛減輕很多,不愧是蛇蛇啊!
    鎮痛后再好好睡一覺,精神和身體都輕盈不少。
    她坐在床上嘗試與墨麟溝通,想詢問他在哪,什么時候回來。
    赤煙從后抱住她肩頭,唇貼在她耳邊輕緩低語:“我在你身邊,哪里都不想去了。”
    她一驚亂了心神,薄毯自肩頭滑落些許,
    “死狐貍,你影響我給墨麟發消息了!你還帶這樣干擾的嗎?”
    他熾熱的胸膛貼著她白皙細膩的背,心口粗糲的血痂甚至摩擦的肌膚微痛。
    “我喜歡你,喜歡和你在一起,你卻一點都不看。”
    沈瑤最近拿戀愛腦很沒轍臉頰卻是微紅,尷尬死了。
    因為小鹿還像個受了委屈的孩子似得,抱著雙腿,縮在角落,不舍得走,留在這里忿忿的盯著狐貍。
    他本就怕高等烈狐獸,何況九尾烈狐王,屬實是嚇死真·崽崽了。
    “可是我,我又墜進你的眼睛里了,你還會學用眼神騙我,現在,你一看我,我就覺得,你也喜歡我”
    他下巴搭在她肩頭,側臉半掩那雙微紅的眸,眼尾的朱砂浸著意興闌珊的失落、繁華落盡的滄桑,像是因為她遭了多大劫難似得
    “你別給我發癲啊,更別得寸進尺。”
    沈瑤克制著越來越燙的臉頰,用胳膊肘抵了下他胸膛,裹著薄毯,起身去池邊洗漱。
    這個新老公接受的她莫名其妙,但是烙印在這,她們不可能分開。
    鹿北溟見狀連忙爬起來,快跑到沈瑤身邊,將抱著的白羽斗篷層層疊疊的舒展開來,自后披在她肩頭,又無聲的牽起她的手,像是被傳遞到了一股“男子漢的膽量”,朝著赤煙很是沉郁的瞪了一眼,做了個“你是死狐貍”的口型。
    赤煙坐在床邊,絲毫沒有理會鹿北溟,優雅艷麗的長睫低垂,如玉的指尖輕斂著一條尾巴上的狐絨,又驟然用力握住,手背上青筋不受控制的鼓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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