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瑤抬頭,見他可愛懂事的模樣,柔緩說道,
    “月月暫時還不會生產,這么多有經驗的嬸子在這里,出不了什么事。
    我想先去審問黑天,先讓小狐貍熟悉我,緩緩情緒,等會兒我們帶回去檢查下身體。”
    鹿北溟盯著沈瑤白羽斗篷里拱起的小包,鳳眸狡黠流轉,抬起小鳥爪,撥開斗篷,糯糯道,
    “可是姐姐,黑天他們被用木頭圍在部落門口拴著呢,你帶著他,萬一他被黑天嚇到了怎么辦?
    幼崽的膽子都很小的,不如把他先放在月月這里,等會兒來接?”
    說著就想叼銜狐貍的后脖頸,要把他提起來丟進屋!
    同樣是幼崽,他只能走,狐貍卻能被抱著不爽極了。
    然而,赤煙察覺到鹿北溟的異動,顧不上顏面不顏面的,猛地歪頭,一爪搭在玄鳥纖長的頸項上!
    同時側臉朝著沈瑤眨著濕漉漉的狐貍眼,長長的狐耳后慫,喉間發出幼獸輕咽
    而藏在肉墊里的致命勾爪已抵在玄鳥薄弱的喉管。
    鹿北溟猛地一驚,周身猛顫,趨避危險的天性本能讓他朝后縮了步,晃了晃腦袋,他是不是怕狐貍怕出陰影了?
    竟然覺得小奶狐很可怕,能把自己撕了???
    小狐貍再次將嘴巴塞進沈瑤手臂彎窩處,爪子也縮回腹下,像是受了多大委屈。
    沈瑤快被萌化了,素白的手指rua著小狐貍下巴安撫,自顧自的走下階梯,
    “好了,別折騰了,我們走吧,你當他不存在就是了。
    今天還真的有不少事情,也不知道火窯那邊的效率怎么樣路過順便去看看。”
    鹿北溟低著腦袋,跟上她,覺得哪里都不對勁偏偏一點兒都說不上來。
    一路上,赤煙被摸著下巴,喉間難抑的滾出饜足的呼嚕聲。
    一雙宛如浸透在水里的狐眸潤的厲害,蒙著層癲狂想要索歡的水霧。
    烈狐獸和雪獅獸都是生活在寒地的,那里不存在嚴格意義上的熱季,也就沒有固定的春情期,在繁衍上順其自然,容易被撩上頭。
    赤煙心頭燃的火已經不是極獄的火了
    以至于,時不時難耐的用臉頰輕蹭著她的手掌,嬌氣用腦袋頂她掌心。
    更貪婪的用櫻色狐舌舔她泛著粉澤的指尖,輕輕啃噬、緩緩吮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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