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一時沒懂鹿北溟的意思,也壓根不想理睬這個不尊重自家大首領的頑劣冰鳳,冷哼一聲,沒吭聲。
    鹿北溟見對方不理自己,不滿的低頭,回憶著剛剛的心慌感覺。
    他就是覺得那個小狐貍對他有威脅,生命威脅那種。
    于是抬頭,更加強橫的說道,
    “喂,問你話呢,他有沒有和芙麗雅生過崽崽啊,你不回答我,等會兒姐姐出來,我就讓姐姐罰你!”
    炎楓被煩的不輕,將攪動稀泥池的木棒丟在一旁,沒好氣道,
    “關你什么事!族長是有答應過成為芙麗雅伴侶,那僅是因為芙麗雅是血脈最適合的王雌,但族長不可能和她生過狐崽!我們族長很偉大,沒你想的那么不負責任!”
    在成年獸炎楓眼里鹿北溟就是個屁都不懂的臭崽子,煩死狐貍了。
    鹿北溟卻抓住了重點,一副純潔的模樣說道,
    “他沒和芙麗雅生過,就和別的雌性生過咯?
    成年獸都會想繁衍,我沒成年,但是我知道啊!”
    炎楓一下急了,嗤之以鼻道,
    “你少在這里胡說,呵,真要是生了你連我們的王獸狐崽都打不過!”
    誰知道鹿北溟微微垂眸,低語一聲,
    “還真是”
    他就是想破腦袋都想不通,自己為什么會畏懼那只小狐貍。
    除非那是烈狐王獸的后代,也就是說赤煙他不干凈,他外面還有雌性!
    他惡毒!
    他騙人!
    鹿北溟越想越興奮,那樣的話,姐姐就完全有理由不要赤煙了!!
    于是乎,沈瑤方從窯洞出來,鹿北溟就興奮的湊上去,半天都不知道怎么組織語,可看她懷里的鼓包都覺得順眼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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