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的其他伴侶夠兇了,你還兇?可別兇我了,我會纏著你哭的,用尾巴把你綁起來,讓你看著我哭。”
沈瑤和他說不到一塊去,想到他哭的“梨花帶雨”的樣子還有點后怕。
赤煙是真的什么都做的出來,一分一秒都不消停。
她正起身要走,他笑意消失,長眉攏起,伸手拉住她手,帶著挽留意味道,
“對你,我已經很忍耐了,你就不能再陪我一會兒?墨麟做飯或者銀容生悶氣,都沒有什么好看的吧?”
沈瑤胳膊被扯住,靈俏的眼眸里恍然閃過狡黠。
她不按套路出牌的蹲下身,粉色的唇角悅然翹起,笑看他姿態慵懶的模樣,捏了捏他格外光潔的臉頰,
“我想起來了,你不是沒地方住,可以住之前白梟的地方,還有,你愿意幫我做衣服是嗎?
那就跟我學編織手法,我覺得吧,你就是太閑了,學點居家技能就沒那么多功夫搞事情了。”
“你想我親自給你做?”
赤煙慢悠悠瞥了眼她的手,回眸間,自桃花眼尾平直掃向她的光搖惑人心,又疏朗隨性的笑出聲,戲笑道,
“呵像是碧蟒獸那樣窩在巢穴做東西,不會顯得跟雌性一樣弱小嗎?”
“怎么,你不愿意?你不是喜歡我嗎?你都能不要臉的變成幼崽,這有什么不能做?”
沈瑤松開他的臉,擺出刁蠻任性,不滿的姿態,她很想赤煙能找點需要時間的事情做,安分一點,少在家里搞事情。
赤煙見她模樣有趣,一手撐著腦袋,一手扯過她腰,讓她側坐在他腰腹上,怡然輕緩地說道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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