鹿北溟伸手捏住沈瑤的袖口絨毛。
“嗯?”
沈瑤咬了一口米糖,抬眸詢問看他。
“說話就說話,扯她衣服做什么?”
沈瑤今天穿的是有毛茸茸袖口的黑薄絨上衣,下身是方便活動的薄絨半裙。
這塊黑皮革表面浮現著一道道細長的暗金色條紋,腕口縫制細密的黑絨防止鉆風。
赤煙伸手握住她手腕,將她的手拉到自己面前,揚唇笑道,
“我也要嘗嘗。”
不等她同意,就著她的手咬了一口吃了一半的米糖鍋巴,
“很甜。”
風致蠱惑的桃花眼一笑就彎,耀眼奪目。
這副模樣屬于向沈瑤強行賣乖,讓她想發脾氣都發不出來,甚至還想摸摸他乖垂在腦后的獸耳!
因為明知道是假象,但看著真的很乖!
鹿北溟到了嘴邊的話就這么被赤煙打斷。
他的手落回腿側,低著腦袋,抿了抿唇,從洞頂投下的光,將他纖細的影子拉的很長
沈瑤余光注意到鹿北溟,抬手摁住赤煙腦袋,冷不丁的將他往自己肩頭一按。
“嗯?”
赤煙疑惑輕哼一聲,上一秒懵了,但是下一秒自然將下巴搭在她肩頭,嗅了嗅她脖頸氣息,想舔又克制住了,抱緊懷里的毛衣,勾撩般悶笑道,
“你今天被我勾引到了,熱情的想抱我?怪不得剛剛一直看我”
“小鹿,你別理他這個騷包,想說什么就說。
他已經被我制服了,動不了一點。”
沈瑤一副“霸氣”的模樣,讓氣氛陡然緩和,同時曖昧不了一點。
沈瑤這么霸道還是第一次,看出鹿北溟想說的話,赤煙不想給他說。
獸人雄性擁有獸態轉變能力的同時也繼承荒古獸類的獸性,畏懼也是。
雛鳥畏懼一爪子就能叨死他的狐貍大王是天性。
與勇氣無關。
因為要爬蟲在大象面前談勇氣,是在找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