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麟一向致力于解決沈瑤的所有煩惱,甘愿做這個“和事佬”,只是事情比他想的復雜。
赤煙的確不是表面上的“戀愛腦”。
“我不是那個意思,我一直都覺得,家里的地位大家可以一樣,但是部落只能有一個首領。
你既然在這里,就該聽銀容的。”
沈瑤試圖將話說強勢一些,但不知道為什么,竟然不太有底氣。
赤煙愛她,能夠付出很多,但他有他的底線。
果然,赤煙風致桃花眼里含著幾分薄怒,輕嘲道,
“聽他的?如果是他阿父來了我認,但小容沒有真的和九焰對戰過,他有勇氣是很好,只是想的太簡單了。
我就隨便問你幾個問題,大家都去打仗,食物哪里來?
受傷了藥哪里來?
雌性怎么辦?
你們準備了嗎,人夠嗎,能應對什么?
為你高興,我可以讓我的族人幫你去打,但是掌控權只能在我手里,因為論戰斗,只有我沒輸過,他還不配!”
說罷,竟是怒火不小的消失了。
對于赤煙來說,不按實力選大獸夫,也不按照感情選大獸夫,這算什么?毫無意思,簡直醉了。
沈瑤對赤煙的態度毫不意外,摟住脖頸,遞給他一個可憐又無辜的眼神,
“看吧~”
墨麟失笑,把她抱到懷里哄,優柔的嗓音里染著許多厚重的無奈,
“看到了,怪我不好。”
他在寒季實力薄弱,難以出去戰斗,無法代替銀容的地位,更沒有狐貍的家底子,不是他不爭,而是他不配去爭。
他很沒用很沒用。
第二天。
早間的寒風吹散了美夢,下雪了,雪從洞頂落下,洋洋灑灑的飄飛。
鹿北溟整夜都沒睡,鉆進被窩的時候臉有多紅,此時此刻還要更紅一些,睜著小鹿般濕漉純澈的眼睛,窩在她懷里,活像剛被臨幸過的小媳婦似得,望著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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