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斬釘截鐵,
“是。”
他心頭燙的厲害,恍然明白,她比他想象中更愛他。
另一邊。
鹿北溟巡邏完一圈,在部落火窯區上空落到地面雪地祭祀臺。
天色陰沉,飛雪連綿,火窯區域卻熏蒸灼人。
過去的祭祀臺是用來祭拜獸神的地方。
如今,大家吃飽穿暖,拜神不如拜偉大的族母有用。
這里成了一些單身雌性們觀賞美男的最佳看臺。
他們均擁有著圓潤飽滿的胸大肌,結實的麒麟臂,脊背弓如滿月,錘擊打火紅鍛鐵時汗水沿肌肉溝壑蜿蜒而下,艷麗的粗絨焰尾在爐火里搖蕩。
烈狐獸人的雄性荷爾蒙在這里過份爆發。
白天時一些雌性冒著雪也要來看。
奈何這些雄性都是生人勿近的主兒,禁欲的很,無論是熊族雌性還是虎族雌性都勾搭不上。
產后歇了好幾天的狐月月,今天也聚在這里跟著熊花的小閨女一起擦口水了。
她倒是想約兔雪,可兔雪是個性冷淡,整體就惦記著給虎杰做吃的。
鹿北溟緩慢走向狐月月。
他現在打不開“先祖記憶”里,怎么取悅雌性的那一課,有點想問人。
但是他不屑問其余雄性,屬實是沒面子。
于是就想到了這位和沈瑤關系很好,被寵愛的雌性。
狐月月穿著臃腫但華貴的厚獸皮衣,站在祭祀臺上面“品鑒”美男。
見到玄鳥走向自己,疑惑了下,但也知道他是沈瑤的人,主動熱情的就迎了上去,
“你怎么來了,是沈瑤有事情找我嗎?我其實也有事想求她呢~”
她聲音不小,故意要讓別人聽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