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呵”
他被誘發快狂躁,卻本性顯露壞笑出聲,仿佛這樣的場景能癡心的幻想重疊,暗啞道,
“我想說的是,烈焰焰告訴我,他聽說白梟在月汐島嶼,你是不是對那里更有興趣了?”
沈瑤許久都沒回過神,輕輕喘息著,聽清他說的什么后,口嫌體直難受了但誰還不要面子了,纖腰故意避開他貼上來的腰腹,松開他惡劣的手指,
“你你說什么,白梟賣身了,還是被騙了?他不是那種人”
她問,他卻沒回答。
一手撐在她發絲邊,注視她不肯認輸的樣子,妖孽的臉上越發溫柔安寧,暖融融的光悉數聚攏在眼底,如迷離的燈彩般惑人。
“獄熔赤煙,你這樣,很好玩嗎?你到底做不”
沈瑤又羞又惱快給他氣死了,果斷的話說了一半被他打斷。
他潤白的手指被咬出牙印,指背虛卻順著她眉,到臉頰,到嘴唇,點了點,
“你親親我,我告訴你。”
“你知道我說的不是白梟。”
沈瑤咬牙切齒,伸出手環住他精壯的腰線,雙手卻都在擰巴他腰背的肉,想把狐貍精丟進爐子煉丹的心都有了。
他卻話鋒一轉,說道,
“我不為誰而活,但是我可以為喜歡的付出一切,比如,我喜歡你,你呢?”
沈瑤眼底掠過復雜的情緒,放棄擰巴這個根本不怕疼的瘋狐貍,也放棄擰巴情緒,頭悶在他肩頭,認命般的輕輕說,
“我也不為誰而活,但是我總是不得不接受這個世界交予我的,正如接受你一樣。”
他眉梢眼角先是有些得逞上揚,繼而又是落寞的垂了下去,失落裹挾了表情。
他從她嘴里就聽不到,想要的話。
可是她抱著他,窩在他懷里又有萬般柔情涌上心頭。
最終,他斂了神色,拿起她的手掌在唇邊親吻,笑意在眼底無限蔓延,溫緩地說道,
“我就是不想你去,只有獸夫不受寵或者沒實力的雌性才會去,我多丟人。”
說著,為了證明以上兩點,貼緊她,一點點的摸索。
她卻有點急,像是“咕嘟”一口就能吃下珍珠的月光水母。
而他就是那顆珍珠。
繁星天海,鱗光熠熠,不知過了多久。
太陽半沉在海水里,微光與浪潮交織出了濃稠的海霧,溫度逐漸降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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