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別岔開我的話,你知道,我不是做不到,也沒什么不能做。”
他語氣有力咄咄逼人,輪廓清晰的臉上帶著懾人的壓迫感,薄唇就貼在她唇半寸之上,炙熱的吐息曖昧誘惑,
“但我想知道,你真的會喜歡那樣的我嗎?
還是說,只要能做那些的雄性你就能接受?
你愿意接受我是因為你覺得我有用,你本就應該因為我有用寵我。
不要求你像對孵崽的碧蟒獸那樣對我,但起碼得分給我一些,也得給我做衣服、親我、抱我、想我、給我標記,不是嗎?
沈瑤,你回答我。”
沈瑤怎么能不心虛,她就是有種干不過他,還得服感覺,但被逼到這個份上,后仰著脖頸,賭氣似得用心念說道,
我我我怎么沒分你,回頭就給你也畫衣服!行了吧?!
屈服的話,她說都說不出來!
他落在她后腰的手上移,修長的手指握住她纖細的后頸,
不夠。
赫然壓向自己。
炙熱的唇赫然貼在她唇之上,僅是一瞬。
他舔了舔下唇,偏頭一口咬住她裸露在外纖細白皙的鎖骨位置,任由標記唾液自犬齒滑落,側目看她,
你得給我標記,再給我抱等會兒,要貼著我,他有的,我都要有。
沈瑤肩頭微痛,被他目光怔住,心頭失控猛顫,
“你不許鬧!”
她喊出聲,還惱的揪他發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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