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們海兔族在很久以前,大概將近兩百輪那么久,生活在荒漠雪山。”
沈瑤眼睛亮了亮,那應該是雪獅獸的領地,銀容最懷念的就是荒川的雪。
“我們的阿母是部落里的祭祀,她占卜獸神會降下恐怖的天災,毀滅我們的部落,而她被任命守護雪兔族的血脈。
族長剛開始很信任阿母,他在災難來臨前,賣了部落里攢的果實、鹽晶、絨毛,全部換成晶殼和獸皮,帶著許多小獸人離開了荒川。
我們走了很遠的路,因為災難大水流落到海島。
最開始遇到的一些海族很兇,不接受我們,他們從一個島嶼把我們趕向另一個島嶼。
部落里的人病的病、死的死,少了很多。族長一次次憤怒的質疑我的阿母,沒多久就帶著大多數雄性離開。
將信任我的阿母的人拋棄在了島上。
后來,我和阿母就帶著剩下的人流浪。
我們在流浪中學會了很多東西,遇到友好的海族學會先證明自己的智慧”
春婆婆說到這里,神色變得堅定起來,好似用眼神告訴沈瑤,她和母親沒有錯。
沈瑤也不知道到底有沒有獸神這個東西,只覺得很玄,卻也不掩尊敬的看向春婆婆。
老人家的閱歷實在是豐富,很多事不是她能夠評判對錯的。
比如塔麗山脈的兔族,幾乎沒有了。
繼而,春婆婆就進入了正題,沈瑤認真的聽著。
大概是:
春婆婆母親帶著剩余雪兔族來到海城時,僅剩下二十多個雌性了,雄性多數都跟著族長離開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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