赤煙眺望巨魷們雀躍玩鬧的模樣,微攏著眉心,不知道又更深的思肘什么。
薄云遮月,遠海平波,實際狂瀾暗藏。
涉亂世者,知波濤洶涌,登山岳者,知蹊蹺崎嶇
沈瑤仰著下巴看他,杏眸里云蔚霞起,心湖點點波瀾起。
忽有種,赤煙其實能游刃有余顧及在意的每個人、照顧大家子的感覺。
他自我、自負、現實、時常做事荒謬絕倫,表面瀟灑自然,內心卻似乎有必須完成的某種使命。
那是很深、很深的東西。
他不喜歡讓別人知道,他的認真。
也許他本來就是這樣,先帶著流浪的烈狐族來到海城,在海城站穩腳跟勢力崛起,保護力蔓延,開始籠罩弱勢的陸地獸人謀劃著屬于他一個人的宏圖偉業。
他有他的路,所以覺得她幼稚,但試圖與她求一個殊途同歸。
他不會說要做一個怎樣的“王”。
他只會說:沒有天生的王,我不為誰而活,但我可以為我喜歡付出一切。
赤煙像是理順了思緒,攬著她轉身,曖昧的捏了捏她纖弱的肩頭,
“我覺得這樣又能省一筆,豚族的巨魷送人要花20晶殼,但我們只給他們5晶殼~每天都可以省不少!”
又用心念說道,
未來訓好了再讓他們拖玻璃,乖乖給我干活,才配你幫他們優生優育,繁衍聰明的種族。
沈瑤收回心緒,隨著他往烈焰焰的方向走,心里不知道是個什么感覺,卻是慣性吐槽他,
“你可真是無商不奸~”
他微微一愣,唇角揚起灑脫的弧度,
“那你該聽聽,我拐幾個彎的話。”
他輕咳一聲,故意抬起下巴點了下螺旋塔上尋歡作樂的場景,輕嘲說道,
“有的雌性太難伺候了,坐不了蛇船,還暈鯨,更討厭豚族的巨魷,就得給她安排自己的巨魷船啊~做雄性嘛,要是連伴侶都伺候不好,伴侶可不就來這里尋開心了?”
她產生了一種沖動,明白了為什么會漸漸喜歡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