假裝擔心沈瑤賺不到金珠,很惆悵、很擔憂模樣,長眉都攏緊了,實際上爽翻了!
感覺日輪跑不到三天,就要有爽極了的熱鬧看。
他看來,永汐陣仗鬧的這么大,鬧到人盡皆知,純純多此一舉,最后無非是自找難看。
他的伴侶,可比他強啊。
沈瑤是真想說“就這?”,但赤煙膝蓋撞了下她腿,暗示意味明顯。
有的時候,不秀,要演,放松對手警惕,省的她天天開會,找幺蛾子煩她們。
所以,沈瑤心神收斂,淡而不屑的“嗯”了一聲,沒意見,反正遲早都是她的。
絲毫沒有永汐等人期待看到的失望、撒潑大鬧,亦或者紅珊想看到的丑態畢出的模樣。
她們今天召集齊所有掌潮使就是為了應對這樣的情況,打算10個人壓赤煙一個來著誰知道她們不按常理了,不秀了,不爭了!
紅珊沒忍住,嘗試挑撥道,
“你的三間變成一間了,進不了多少人,賣不了多少東西了。”
沈瑤知道擁擠的店鋪生意會有限,但胸有成竹,壓根就沒理她,站起身,朝著安靜佇立圍欄邊緣的墨麟走過去,
“蛇蛇,我們走吧,等會兒還有不少事情,你累不累?”
墨麟聽她語氣,覺得意外好笑,不解的眨了眨眼,
“可是寶貝,我還什么都沒做,沒時間,沒機會。”
他睫羽濃黑如夜,眼尾纖長卷翹,似黑蝶棲息,模樣很壞,很邪氣,暗示性極強。
他只是無時無刻的保護著崽崽,又不是像是雌性那樣懷孕。
可就是他揣崽的緣故,沈瑤就有一種蛇蛇需要呵護的錯覺絕對錯覺,把自己給整尬了。
赤煙跟著站起身,
“這點兒破事下次就別叫我了,你們自己決定,春婆婆,我走了,你呢?”
春婆婆皺了皺眉,隨后點頭,將手搭在赤煙伸出的手臂上,頭低著,腰背顯得很是佝僂。
她有不少陸地獸人老朋友的店鋪恐怕都不合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