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被把控著腰肢,有些吃不住,悶悶的一口咬在他寬健的胸膛上。
    他冷白的腰腹兩側漸變而生的蟒鱗不斷的緊攏,在月光下折射出眩惑人心的艷麗流光。
    頂著一張清古冶艷的臉,啞不成聲的持續誑惑她,
    “可以,我喜歡一起,求你,求你,你感受我存在不是想生崽崽的貼貼,而是我渴望存在你的心里,融入你的血肉。
    我要和你永遠貼貼…就算衰弱、凍壞腦袋遺忘、死亡
    我們還是會再見面,我還會再愛你無數次
    我愛你沒有的選,但求你選擇繼續愛我要我。”
    她被卑微的柔情蠱惑的恐怕自己誰都快不知道了
    良久,約莫兩個小時過去了,島嶼上忙碌的人悉數散去。
    他姿態未停抱著她去干活,沒羞沒躁的去無人的池塘邊燒水給她擦洗汗水,唇她脖頸輕蹭著,發出有些幼稚的喟嘆,
    “你會不會適應我了,就不喜歡別人了,我不想比不過他們。
    我是蟒,比他們都厲害。”
    她在思維的混沌中,隱約見到他那詭麗的虹膜里閃過愛欲的興奮
    蛇蛇竟然會有知道覺得,適應了他雙,就覺得別人的小?
    “幼稚”
    沈瑤輕聲說著,烏麗的長發落在背上,潮濕的發梢貼在密布著潤粉的吻痕腰后。
    一時難以從春情毒液帶來的情緒中脫離,意懶情疏的纏著他脖頸,迷迷糊糊亂覺得他幼稚,也不敢說出來打擊他
    打擊他,造孽的也是自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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