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他人完全摸不透彭子民的心理,見他招手喊鐘德興,都不由得暗暗地為鐘德興捏了把汗。
“可憐的鐘德興,接下來,股長不知道又要給他什么小鞋穿了!”
“也不知道鐘德興到底哪里得罪了股長,股長總是盯住他不放!他真倒霉!”
“就股長的脾氣,不把鐘德興治得服服帖帖,他是不是罷休的!”
就連鐘德興自己也認為,彭子民可能又有對他使什么幺蛾子,心里也難免有些惴惴不安。
“德興,那些檔案,你就不用抄寫了!”彭子民微笑地看著鐘德興。
“不用抄寫了?”鐘德興懷疑自己聽錯了:“為什么?”
“不讓你抄寫,你不就輕松點?還問為什么?”彭子民拍拍鐘德興肩膀:“雖然你很快就要離開檔案股,不過,你好歹來過檔案股,今晚,我做東,請你吃飯!”
鐘德興一下子蒙圈了。他都得罪彭子民了,彭子民不讓他抄寫檔案倒也罷了,竟然還要請他吃飯?
不過,鐘德興很快明白過來,這肯定是于欣然來檔案股給他撐腰起了作用!
“晚上七點鐘,好運來飯店!就這么定了!”彭子民斬釘截鐵地說,然后,轉頭對其他人大聲說:“其他人也都要去,一起熱鬧熱鬧,誰都不許缺席,否則,按曠工處理!”
說完,彭子民起身出了辦公室。
小小的檔案股頓時“轟動”了。
“什么情況?股長不讓小鐘抄寫檔案,倒也罷了,竟然還請所有人吃飯!太陽打西邊出來了?”
“什么?請所有人?人家股長主要是請德興,然后,順帶讓咱們去搞搞氣氛而已!你以為,鐵公雞的毛那么容易拔?”
“可,這是為什么呀?他不一直跟德興過不去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