精絕王宮內,氣氛曖昧非常。
劉盈哈哈一笑,順勢攬住女王的纖腰,湊到她耳邊,帶著幾分促狹低語道:“女王此差矣。朕這哪是壞?朕這是…資源優化配置!”
“你看,那兩個憨貨,空有一腔對女王的‘赤誠’舔狗之力,卻只會惹是生非,徒增煩惱。”
“朕略施小計,將他們這份‘赤誠’引導到正途,讓他們心甘情愿為女王掃清障礙,幫你去對付于闐王,還覺得是在替天行道、守護女神…這難道不是物盡其用?”
“讓他們從惹禍的舔狗,變成有用的護花使者,這才是物盡其用!說到底,還不是為了讓女王身邊,多兩個忠心耿耿的保護之人?”
這番話,歪理邪說,卻又邏輯自洽,把損招包裝成了深情厚誼。
精絕女王聽得心花怒放,尤其是那句“護花使者”和“保護之人”,簡直說到了她心坎里。
她嬌軀一軟,整個人幾乎要貼在劉盈身上,吐氣如蘭,媚眼如絲,帶著無限誘惑和一絲促狹,在劉盈耳邊輕輕呵氣:
“陛下~您這張嘴啊…真是比蜜還甜,比刀子還利!說得妾身心都化了…既然陛下如此為妾身著想…”
她玉手不安分地滑向劉盈的衣襟,聲音帶著撩人的沙啞,“那長夜漫漫不如讓妾身好好‘報答’陛下?這次,希望陛下您可別太快哦!”
最后那句帶著嬌嗔和挑釁的“別太快”,如同點燃了***。
劉盈看著懷中這朵熱情似火、又帶著異域風情的帶刺玫瑰,感受著她身上傳來的陣陣幽香和驚人的彈性,再想起昨晚那“真快”的烏龍,雄性本能不服輸,使得心中火焰騰地升起!
“呵,女王這是在質疑朕的能力?”
劉盈眼神一暗,帶著危險的笑意,手臂猛地收緊,將女王打橫抱起,大步流星地朝著內室走去。
“那朕,只好用行動證明了,何為大漢雄風!”
精絕女王發出一聲嬌呼,隨即摟住劉盈的脖子,眼中閃爍著得逞的狡黠和期待的光芒。
西域土地干涸,卻也利于播種。
陛下,治理西域,可是曠日持久之戰。
――
半個月后。
精絕城外,黃沙漫卷,夜色未褪。
于闐王頂著一對因連夜急行軍而熬紅的眼睛,死死盯著前方在晨曦微光中輪廓逐漸清晰的精絕城墻。
在他身后,是一萬精銳的駱駝騎兵。
這些沙漠之舟雖然不如戰馬迅捷,但勝在耐力驚人,負重強悍,經過一夜奔襲,依舊保持著相當的戰斗力。
駱駝們噴著粗重的鼻息,焦躁地刨著蹄下的沙礫。
“渠勒、戎盧那兩個蠢貨,這次倒真辦了件明白事!”
于闐王心中暗忖,臉上浮現出志在必得的獰笑。
回想著不久前渠勒王和戎盧王“秘密”來投時聲淚俱下的控訴:
渠勒王義憤填膺:“大王!劉盈小兒徹底被精絕那狐媚子迷住了!日夜笙歌,醉生夢死!精絕王宮都快成酒池肉林了!軍備?他哪還有心思管軍備!”
戎盧王瞠目欲裂:“是啊大王!漢軍內部都亂套了!李廣、韓安國那些老將,天天勸諫,說不能耽于女色,要防備大王您!”
“結果呢?被劉盈罵得狗血淋頭!聽說都鬧僵了!現在漢軍是群龍無首,一盤散沙!正是天賜良機啊大王!”
兩人最后那句“西域可以失敗無數次,但大漢天子只能失敗一次!”的理論,如同魔音灌耳,徹底點燃了于闐王心中的貪婪和僥幸!
他背著還在暗自神傷的冒頓單于,悍然點齊了壓箱底的精銳,就是要打劉盈一個措手不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