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春梅立馬就聽懂了黃嫣然的外之意,慌亂地開口:
“我、我不知道啊…我也是聽我兒子的話才來的…”
“警察同志!我一個五六十歲的老阿姨,哪里會懂這些,兒子叫我做什么,我就想著幫他忙,大晚上的上山,要不是兒子催,我哪里樂意啊…”
周春梅左一個兒子,右一個兒子,顧寒宴總算明白了,這波沖他來的。
找不到他,就故意上節目毀掉他。
好好好…這就是他的親媽!
顧寒宴深吸一口氣,壓下心中酸澀的痛意,在謝冉染追問周春梅它兒子是誰時,顧寒宴站了起來。
“她,是我媽。”
這話一出,全場陷入沉寂。
連彈幕都停頓了好幾秒,隨后開始瘋狂滾動。
臥槽!顧寒宴親媽?!
等等!現在是什么意思?所以是顧寒宴攛掇他親媽來下毒?
他圖啥啊?我不理解了……
真的是他!我靠!反轉再反轉啊!
虧我剛剛還幫你說話,我現在覺得自己是個傻子……
“兒子啊!媽幫不了你了!我真的干不了沒良心的事啊!”
周春梅忽然哀嚎了聲。
婦人對上顧寒宴的眼睛,身子顫了顫,佯裝很害怕的樣子,抱著身子往后躲了下:
“兒子,我就說這事不對,缺德的事情咱們不能干!但你偏偏……”
“唉!都怪我這個當娘的沒把你教好,都是我的錯!我不配當你媽啊……”
偌大的空間,還有直播間全都回蕩著周春梅的哀嚎聲。
謝冉染腦子一團亂麻,不悅道:
“別哭了!快點說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!”
周春梅一把鼻涕一把淚地哭訴著:
“我兒子自從撿了那只貓,就變得神神叨叨,他還和我們發消息說,他的貓是神貓,能幫人看病,這一聽就是假的嘛!”
“可我兒子說了,人設都是可以塑造的。總之,這個事情可以造假,只要他把其他的貓貓狗狗都弄生病了,然后他再讓夭夭指認別人生病,到時候夭夭神醫的身份就坐實了!一切就沒有問題了!”
“我坦白,我全都說!”周春梅跪在地上,對著直播設備,又朝著警察,“我下的毒不重,就是一些讓毛孩子腹瀉的瀉藥,不會影響健康的,真的!要不然我也不會吃……噗!”
話音未落,周春梅噗噗往外放屁,空間里頓時充滿了渾濁惡臭。
而此刻的周春梅坐得離黃嫣然最近,女人就坐在婦人的后方,受害面積最大……
女人臉色白了又綠又紅,神情復雜地捂住嘴巴。
大福聞到臭味,就像是聞到了興奮劑,不由沖到周春梅身邊,一個猛跳將她撲倒在地。
這一撲反倒將周春梅褲兜里的凍干全都散落在地。
大福吃得那叫一個歡快。
雖然有點小毒,但確實美味啊!
“大福!你給我住嘴!”
謝冉染氣惱地大喊,大福加快了進食速度,上下嘴巴閉合的速度跟打快板似的。
大福光速干完所有的凍干,黝黑的身子一扭,躲開了謝冉染的捕捉。
大福咧嘴憨笑,黑溜溜的狗狗眼里全都是偷吃到零食的得意,戲耍了主人的快樂。
忽得,大福笑容收斂,只聽‘噗’得一聲,持續了三秒后停下,大福又笑嘻嘻地跑開。
大福的屁股正好朝著周春梅。
那個臭味過于濃郁,猝不及防-->>地吸了一口,那臭氣就像是團塞在她的鼻喉間,久久沒能散去——
“口區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