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沒理邱昌源,走進浴室一看——
原本涂了口紅的嘴唇,一邊白,一邊有顏色,還有一些顏色因為盛岳太過用力吻她而跑出界。
稍稍有點經驗的人,一看就知道她剛和人接過吻,并且挺激烈。
紀凌有些煩躁,扯過兩張紙巾,用水沾濕,擦去唇上的口紅。
等她再出去時,嘴唇就成了素白的樣子。
秦驍宇還是盯著她的嘴巴看,臉色依舊不好。
陳永倫和邱昌源說要帶秦驍宇下去透透氣,用輪椅把人給推出病房,紀凌沒跟上。
他倆是秦驍宇的爪牙,不會出什么事。
紀凌抽空打電話聯系案件的主辦警官。
聽聞盛岳已經去鑒定了指紋及配合調查,而警方懷疑這是情殺案件,紀凌說:“依我對他的了解,他不會。他現在還想和我結婚,而且我還欠他一大筆錢,他不會希望毒死我的。”
幾份簡餐全都有毒,必然是想把她也毒死,或者說只想毒死她,不想秦驍宇去她家吃飯,先遭殃了。
“我覺得就是那個蒙面人下的毒,人抓到了嗎?”
電話那頭,警方說:“還沒有,我們還在調查。”
“辛苦了。”
紀凌掛上電話,抱著雙臂走到窗邊,看向窗外。
樓下,邱昌源推著秦驍宇坐在樹蔭下吹風,陳永倫不知什么時候變出一個保溫瓶,正從里頭舀著一些黑乎乎的東西給秦驍宇喝。
秦驍宇蹙著眉頭,起先不喝,他們不知道和他說了什么,他才用一張苦瓜臉喝下去,喝完立馬齜牙咧嘴,邱昌源掏出紙巾給他擦。
倆人就像照顧臥床老爹的孝子賢孫似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