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今懿從他的神色中解讀不出別的內容,她不介意坦白:“我是覺得,感情是雙向的,想要什么,自己理應拿出什么。”
她的要求是苛刻一些。
僅此唯一,絕對的忠誠。
是她對另一半的要求,同樣她也如此這般自我約束。
默了幾秒后,陸徽時問,“這就是你一定要和憬然取消婚約的理由?”
這事還是他一手包辦的呢,都查了個底朝天,明明清楚得很,還非要裝模作樣問,沈今懿瞥了他一眼:“對。”
“這是理由的話,兩年前你就該有所行動。”陸徽時斜靠書案,同她閑聊的姿態,“一件事拖延兩年,和你的性格不相符合。”
談及陸憬然,她的情緒有明顯的變化,這個問題上,她顯然不想多說。
陸徽時看著她,眼睛幾近黑色,漂亮又冷厲,有著輕易將人看穿的深沉,沈今懿心里一緊,移開視線,去看和光影玩鬧的羔羔。
“已經過去的事情,現在再來深究也沒什么意義。”
手機里有消息進來,沈今懿看了下,是雜志社那邊發來關于改稿的回復,她站起身,抱起羔羔離開。
“我去工作了。”
她逃避的問題,在陸徽時這里有答案。
陸憬然被她放在超越所有男人的第一位。那樣的喜歡,兩年是理智驅使,忍痛做決定舍棄的時間。
至于徹底放下,應當還要很久很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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