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然,陸徽時并不受影響,一般在車上的時間,他會用以處理日常瑣碎的事務性工作,高效有序的時間利用方式,此時更讓人生氣。
回到家洗完澡,沈今懿準備睡下,房門被敲響。
她抱著羔羔走去開門,門外站著同樣剛洗完澡的陸徽時,發梢還帶一點濕意,垂下來遮住額頭,整個人看起來有種閑適的慵懶。
“有事?”沈今懿的語氣有點不客氣。
陸徽時垂眸,盯著她清亮的眼睛,“還記得你欠我什么嗎?”
欠他什么?
想起來后,沈今懿瞳孔微顫,呼吸一緊。
陸徽時彎唇:“記得就好。”
沈今懿心跳加速,面上維持著硬撐出來平靜:“哦,那你親吧。”
陸徽時卻沒有動作,慢悠悠地抬步走進她房間。
他很高,靠近之后的壓迫感逼得沈今懿不得不為退后為他讓出空間,手一松,羔羔從她懷里跑開,飛快往屋外竄。
陸徽時進來后,隨手把房門關上,寂寥幽靜的午夜,那一聲輕響仿佛落在沈今懿心上,震得她手腳發麻。
本能察覺到危險的氣息,她還要再后退時,被陸徽時拉住胳膊,輕輕一帶,就到了他懷里轉了個方向,后背抵在堅硬厚實的門上。
夏季的睡裙輕薄,她被門上的涼意冰得瑟縮,隨后,陸徽時的掌心隔斷了門上的冰涼,熱燙的溫度直直烙進她身體。
房間只有一層薄淡的昏黃燈光,被陸徽時高大的身形遮得嚴嚴實實,她被困在男人的影子里,眼前是他肌理分明的胸膛。
陸徽時清冷的聲線不辨情緒,下達命令一般,“抬頭。”
心跳激烈得像急促密集的鼓點,沈今懿咬緊唇,偏過頭不愿意配合。
陸徽時看著她黑色發間露出的一點紅如瑪瑙的耳尖,輕輕笑了聲,勾起她的下巴。
白皙的臉也紅透了,眼睫慌亂地輕顫。
陸徽時低下頭,距離近得幾乎就要吻上她,彼此呼吸相聞,拇指撫過她飽滿軟嫩的唇,他的眼眸暗下去,嗓音低啞:“憬然也親過?”
沈今懿睜大了眼睛,“你介意就不要”
未盡的話語被他的唇堵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