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機響起,是章樾周到的提醒。
陸徽時掛了電話,深深看了沈今懿一眼,低頭吻了吻她眉心,“在家好好的。”
他走后,沈今懿也沒了睡意,抱著羔羔站到外間的露臺,看著陸徽時的銀頂邁巴赫轉過幾個彎道,最后從她的視野中消失。
用過早飯,她到書房聽一節網絡課程,只是無法專心,好幾次暫停點進購票app,查看京市到新加坡的機票。
翟清歡接到她的電話,接通一瞬間就聽到她無奈又認命的一句:
“歡歡姐,我栽了!”
翟清歡還在補覺,眼睛沒睜開,耳朵先支棱起來,“哦?說說,怎么栽的?”
沈今懿咬了咬唇,有點不好意思地說:“就是剛和他分開,我就想他了。我根本沒有辦法專心修圖!好想買機票去找他。”
翟清歡哈哈笑了幾聲:“那你確實是栽了,不過你老公魅力大,你栽也是遲早的事。”
“你怎么知道我說的是他?”沈今懿疑惑,“我什么時候暴露的?”
她和翟清歡聊天聊到陸徽時的頻率不低,但都是說一些具體的事件,她很確定沒有帶個人情感的偏向,都很客觀。
翟清歡嘖了聲:“我怎么知道?就說最近的吧,你老公送了你兩幅清蘅的畫,你來來回回和我說了多少遍你知道嗎?十幾遍!”
沈今懿摸了摸微紅的臉:“那收到清蘅的畫,就是很開心啊。”
翟清歡端著看破一切的語氣:“那是因為畫是你喜歡的人送的,所以你的快樂指數倍放大,要是其他人送的,你高興那一陣就過了,哪兒會天天掛在嘴邊?大小姐,你收到的好東西還少嗎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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