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別以為我聽不出你的羨慕,我們徽時福氣好。”
兩位老者你一我一語,聽得沈今懿面上發熱。
上手之前唐醫生先教她認了一遍頭部的穴位,沈今懿一頭扎進陌生的知識海洋,學得差不多的時候,陸徽時的行程也即將結束。
這一晚,沈今懿睡得很淺,隱約聽見車開進院落的聲音。
她從夢中醒來,偏頭看了眼,清亮的月色透過沒有閉合的窗簾蔓進來一線,在地板上延展出一道薄白的光影。
又是一個晴朗的夏夜。
羔羔在她懷里伸了個懶腰,肚皮起伏,重新打起呼嚕,她抱著羔羔翻了個身,也跟著閉上眼。
不知過了多久,臥室門悄無聲息打開,腳步聲輕輕靠近,一道人影走近。
陸徽時躺上床,一人一貓被他撈進懷里。
沈今懿在溫熱綿長的白茶香氣中慢慢醒過來:“哥哥,你回來了?”
她睡眼惺忪,眼眸水潤迷離,醒來的動作看得出很努力,陸徽時低頭在她額間碰了碰,語氣透著幾分沉倦,“吵到你了?”
“沒有。”
沈今懿看向他,他的五官陷入昏芒,骨相極佳的臉越發顯得輪廓深刻,沐浴后身體帶著潮意,像薄霧一樣將她籠罩。
憊懶地仰頭,只親到他的下巴,換來他一聲輕笑。
沈今懿哼了哼,注視著他的眼睛,許久后,她輕聲問:“你有沒有”
“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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