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他們都沒有。
陸徽時看得很專注,下巴抵在她肩頭抱著她,除了偶爾幫她拿一下水,目光極少移開播放的畫面。
影片結束,片尾字幕滾動,屏幕幽淡的光里,沈今懿側過臉問他:“會不會覺得無聊了點?”
陸徽時對這個問題的回答倒是很坦然:“有一點。”
沈今懿聽了沒有不高興,反而笑了:“那你怎么不叫我換一部?你知道我看過了的。一個多小時你多難熬。”
陸徽時唇角勾出笑意,微沉的聲音不急不緩,在當下的環境中溫柔得昏昧:“我沒有藝術上的天分,要理解你喜歡的東西的確很難,但陪著你,很簡單。”
沈今懿承認,她選擇這部影片有考驗他的意圖存在,是上一段關系中她介意的一點,因為陸憬然看得心不在焉,不是玩手機就是走神,卻還要說他也喜歡。
既不坦誠,也輕慢了她的喜歡。
陸徽時的意思是,即使做不到理解,也可以做到陪伴。
一種柔軟的情緒霎時迎面擊中了她,黃昏后她在躺椅上小憩,這一句話的余韻仍在心間縈繞不去。
直到一個電話打來,才讓她從那種難的情緒中抽離。
“wcwcwc!!!”翟清歡一連三句國粹,整個人激動得像一只按捺不住要竄上天的猴。
“一一!你老公把flechazo送給你了?”
聽清她的話,沈今懿怔了怔,從躺椅中坐起身。
“什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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