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徽時低下目光,將沈今懿戲謔打趣之下的小囂張盡收眼底。
那天說開之后,她時不時的就像現在一樣,試圖爬到他頭上來,作威作福。
和家里那只貓一個脾性,越寵,越驕縱。
不過,他是受用的。
陸徽時手一帶,沈今懿被他拉進懷里,他俯身,在她唇上落下一個輕吻。
男人唇角勾起,在她耳畔跟著戲謔開口:“你不是很喜歡么。”
熱燙的呼吸噴薄,沈今懿被燙得輕顫,在他胸前推了一把,嘴硬道:“我才沒有。”
陸徽時直起身,笑而不語。
沈今懿本來還以為他不會承認的,畢竟年齡在那里擺著,還是集團掌權人,粘人什么的,實在有失他的身份。
但他看起來并不介意,他在她面前,很少有真的端架子的時候。
他從不仗著年長,閱歷高于她把自己放在上位,他們很平等,他并不恥于放低姿態給她安全感,亦或是遷就她的小女生性子。
最令人心動的是,他只對她這樣。
沈今懿一邊想著,紅著臉,牽著他往主屋走。
陸亭松在院子里逗自己新的愛寵,沈今懿先和他問好,接著和剛歸家的溫凝打招呼。
“阿姨。”
溫凝在兩人交握的手上轉了圈,笑著應了一聲。
沈今懿自動無視她笑里的不平,直奔向金色鳥籠里的紫藍金剛鸚鵡。
這是一個大家伙,體長近一米,深藍色的羽毛灼灼艷麗,眼睛和鳥喙周圍一圈亮黃的斑點。
沈今懿兩眼放光,“哇,好漂亮!”
陸亭松遞給她一只肥美的蟹鉗,“來,喂喂它。”
沈今懿有點怕它彎鉤似的鳥喙,被啄一口,估計得掉塊肉,小心翼翼把蟹鉗伸進鳥籠。
陸亭松笑道:“不怕,它很溫順的。”
沈今懿硬著頭皮伸到它嘴邊,鳥兒不怕生,抓起蟹鉗像嗑瓜子一樣嗑出蟹肉,小口小口吃起來。
“爺爺,它叫什么名字啊?”
“喪彪。”陸亭松得意道:“這個名字是不是一聽就很威武霸氣?很貼切?”
沈今懿看著金絲籠里華貴的鳥兒:“”
難怪陸徽時的名字是奶奶取的。
沈今懿張了張口,“呃它飛起來像藍色的閃電,您覺得叫雷霆怎么樣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