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凝是陸家長媳,她不能是一個德行有虧、對親子下手的有污點的人,所以這件事陸亭松一定會壓下去。
    高高舉起,輕輕放下,就像當年一樣,陸徽時幾乎被逼上絕路,這樣大的事,沒有一絲消息流出,她也只是被不痛不癢訓斥,所以這些年她有恃無恐,并且,死不悔改。
    所以她才給沈臨川發了消息,叫他來給自己的女婿撐腰。
    沈臨川看完資料,先問了章樾:“酒店消息封鎖了嗎?這件事既然是家事,那我們自家人關起門來解決,不能走漏風聲。”
    章樾恭敬回道:“沈董,都打點好了,今晚的事不會有半點風聲傳出去。”
    沈臨川點點頭,看向溫凝:“大嫂,你”
    他只開了個口就說不下去了,接著嘆了口氣,轉而看向陸亭松:“老爺子,看完兩個小孩,我還要趕行程,時間不多。都是一家人,我們也不說那些虛頭巴腦的場面話了,這事不光彩,說起來難聽,看在慎遠的面子,我不提了,您老人家看怎么處理?”
    “是我們對不住一一。”陸亭松蒼涼的眼神像黑沉沉的海,溫凝在他重逾千斤的目光下潸然淚下,半是驚懼半是后悔:“爸,我都是一時糊涂才”
    陸亭松打斷她:“夠了!你簡直枉為人母!”
    他深吸一口氣,下定決心:“你和憬然手上的股份,各自拿出一半交給一一,憬然回澳洲,兩年后完成學業再回京,五年內,憬然不能進集團總部。”
    這幾乎是斷了陸憬然進融達的路,溫凝急得站起來,語氣發抖:“爸,都是我的錯,都是我一個人做的,憬然什么都不知道,我做錯了事我來承擔,不關他的事”
    陸憬然拉著她:“媽,就這樣,聽爺爺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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