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只是為小叔好,無其他意思。”
“你的好意罷了,一切就按我說的去做。”祁晏殊沉聲道。
這幾個月好不容易才體會到人上人的感覺,現在讓祁連珩從代掌總裁的位置退下來,無疑是從高處跌落,這樣的失落感,誰能接受。
“小叔,現在祁氏不同往日,總不能因為你一句話就踢我走。”祁連珩攥緊拳頭,手背上的青筋鼓起,“明天開董事會,讓董事會的人來投票,這樣才最公平。”
“侄兒!”祁晏殊冷冷地低沉一笑,“你莫不是忘了,我在祁氏最有話事權,我擁有百分之三十五的股份。”
剩下的六十五股份是各自在祁老爺子以及祁家三子中,還有一些散股。
所以哪怕是開董事會,以股份持有者最多的來說話,那定然是祁晏殊。
祁連珩的臉色剎那間沉了下來,咬牙道:“小叔,你這是以權壓人。”
“是又如何?”祁晏殊挑眉一笑,“我掌管祁氏的時候,你還在國外讀書呢,你跟我講能力?”
他二十歲入祁氏,二十二歲做接班人,原來只有百分之十五的股份,是他在接手祁氏前。
祁老爺子將亡妻的百分之二十股份給了祁晏殊,這才使得他成為最大的股東。
“爺爺,你不打算說句話?”祁連珩轉頭看向祁老爺子,將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他身上。
祁老爺子擺了擺手,“你小叔說得也沒錯,你也不能鳩占鵲巢,現在你小叔醒了,是他的東西就該還給他。”
聽,祁連珩冷笑出聲,他一直都知道爺爺最偏心小叔,可他不甘心才問出剛才的問題。
可現實卻是狠狠打了他一個耳光,不管他有多優秀,在爺爺眼里,他還是比不上小叔的一根手指。
寧瀾姿將祁連珩吃癟跟不甘的神色盡收眼底,如同打勝仗般,比中了幾千萬還要爽!
林安容為祁連珩打抱不平,她站出來道:“你們太過分了,絲毫沒有考慮到我們家連珩的感受,天知道他在做代掌總裁時,每天只睡幾個小時,祁氏才有今日的輝煌。”
這番話引得在場的人忍不住笑了出聲,江秀琴向來看不慣林安容一家,現在逮著機會就來反諷。
“大嫂這句話就不對了,你這不是在說晏殊在職時不如你家連珩嗎?
可人家晏殊在八年前就已經接管了祁氏,那時候的祁氏還沒有現在的輝煌。
怎么到你嘴邊就成了你家連珩的功勞了?他也只不過是做了幾個月的代掌總裁,難道就可以抹除晏殊這八年付出的一切?”
祁連珩失去代掌總裁的位置最好不過了,她兒子都沒份,憑什么他兒子就可以呢?
曹白梅順勢而說:“二嫂說得對,大嫂你剛才說的話真是過分了,八年的成果抵不過你幾個月啊?說出去也不怕被人笑話。
晏殊說得對,明天各回各位,各司其職。”
曹白梅的心里跟江秀琴想的一樣,她們兒子沒有的,那也不允許祁連珩擁有。
讓祁晏殊當祁氏總裁,她們的心里還舒坦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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