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是這樣做會讓阿珩恨你們的。”葉天瑜嘆息一聲,“如果因為一個外人離間了你們母子的心,這樣做實在太不值得了。”
“我有什么辦法啊?阿珩像是被鬼迷了一樣,一心一意都在蘇暖身上,他哪怕是喜歡寧瀾姿,我都不至于那么生氣,他偏偏喜歡賤人的女兒,這樣跟在我身上撒鹽有什么區別?”林安容氣得渾身哆嗦,她無力閉了閉眼。
往事一幕幕重現,仿若就在昨天。
他不是祁永逸的第一任妻子,他的第一任妻子是蘇秋韻,也就是蘇暖的母親。
祁永逸當年愛蘇秋韻愛得死去活來,哪怕醫生斷定她無法自然懷孕,只能做試管,他也依舊不放棄蘇秋韻。
可后來蘇秋韻還是背叛了婚姻,她出軌被祁老爺子的人當場抓包。
祁永逸哪怕戴綠帽子都不愿意去離婚,這件事徹底激怒了祁老爺子,他動用了一切的人際關系都讓祁永逸跟蘇秋韻離婚。
離婚后的蘇秋韻還是對祁永逸死纏爛打,那時候,她已經是他的未婚妻了。
后來,是她的哥哥警告了蘇秋韻,她才收斂了。
再后來,她當小三給人家生了一個女兒,但始終入不了人家的門,連女兒都只能跟她姓蘇。
這二十多年來,蘇秋韻還是時不時去勾引永逸,她給她造成的傷害實在太大了。
她十分痛恨蘇秋韻,同時她也非常痛恨蘇暖。
一個搶占據了她老公的心,一個占據了她的兒子。
“姑姑,我太心疼你了。”葉天瑜伸手抱住林安容,手輕輕拍打著她的背部,“如果我有什么可以幫到你,你盡管開口。”
“好孩子,這種事哪需要你來動手?賤人的血臟了你的手。”林安容滿眼殺意,嘴角勾起一抹冷笑,“我哥手下這么多人,隨便一個都能解決蘇暖了。”
“那也是,不過得要處理好,別讓阿珩知道蘇暖的死是跟你有關。”葉天瑜提醒林安容。
“放心,我不至于這么蠢。”
葉天瑜勾唇微笑,笑意有些意味深長。
……
中醫院。
祁連珩趕到的時候,許今朝已經從急救室出來了,人也送去了病房。
“怎么忽然被打?最近得罪誰了?”祁連珩看到好兄弟被打得像豬頭那樣,難免心疼,尤其醫生還說他下半身被打得太慘了,積血嚴重,可能不太行了。
許今朝被打了止痛藥,哪怕醒來了也沒有感到很痛苦,更不知道自己的下身已經不太行了。
“我最近很低調,也沒有得罪誰啊!我也不知道到底是誰派人來打我。”
“那就奇怪了,對方很明顯就是沖著你來的,而且下手很重,都是往死里打。”祁連珩本想跟他說他下身的情況,可這個對男人來說打擊太大了。
而他傷勢也嚴重,還是緩緩再說。
“按理說,她們只有兩個人,你也是學過防身術的人,怎么毫無招架之力?”祁連珩又說。
許今朝回想起當時的情況,他意識到不對勁時就趕緊跑了,她們對他動手時,他還沒反應過來就被揍了。
一拳一腳,根本就沒有他回擊的機會。
“那兩個人可能是專業的雇傭兵,身手敏捷,出拳又快又狠,最后那個跟她們差很遠,而且我看她身形還是有些熟悉。”
“跟誰身形相似?”祁連珩追問。
許今朝想了想才說:“有點像顧未央的身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