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不過是想培養他們的感情,想葉天瑜近水樓臺先得月。
“阿珩,我記得你表姐她好像比你年長三歲?”蘇暖忽然提起葉天瑜的年齡。
可優秀的人從來不在意年齡。
“嗯,比我大三歲,怎么了?”
“那她有未婚夫了嗎?女人過了三十就很難找對象了。”
祁連珩目光深深地看了眼蘇暖,他第一次覺得蘇暖有些目光短淺。
別說三十了,就算是四十,像葉天瑜這種優秀的女人,她找什么樣的男人沒有?
“不知道,我不過問她的私事。”
“你也是的,她是你表姐,你怎么能不關心她呢?”蘇暖有意無意地提醒祁連珩,他們是名義上的表姐弟,可不能逾越了那一層關系。
祁連珩有些乏了,抬手揉了揉太陽穴,輕吐一口氣,緩緩道:“暖,最近我太累了,我先回去休息了,再聯系吧。”
這一次,他不等蘇暖回話,提腳快步離開。
蘇暖氣得跺跺腳,可她也沒有選擇追上去,她也看出來祁連珩對她已經不耐煩了,她繼續作,他們的關系會更差。
思想片刻,蘇暖轉身回了許今朝的病房。
看到她回來,許今朝眼神都有了光,想要坐直身體,可是身上的傷卻不斷拉扯著他。
隨著止痛藥的藥效逐漸散去,許今朝就愈發感受到劇痛,一切都只不過是在強忍著罷了。
“暖,你怎么沒跟阿珩一起走?”
蘇暖搬來一張椅子坐了下來,她故作嘆息一聲,“阿珩誤會我和你了,又在吃醋,我都不知道怎么跟他解釋了。”
“他怎么能這樣?明知道你不是這種人,而我也更加不是撬兄弟墻角的人。”許今朝一副替蘇暖不值,義憤填膺地說:“等會我給阿珩發信息解釋,誤會我可以,但不能誤會你。”
“算了,今朝,你越是解釋,他就越是誤會,我也習慣了。”話鋒一轉,蘇暖又說:“何況阿珩的身邊現在有其他女人,有我沒我都一樣了。”
“誰?”許今朝驚訝,“阿珩他出軌了?”
“不是,是他將男秘書換成了女秘書,而那個女秘書則是他名義上的表姐葉天瑜。”
連蘇暖都見過葉天瑜,更別說許今朝了,他們也認識,只是不熟而已。
“如果是葉天瑜還好,有表姐弟這一層關系,他們不會做出什么事來。”
“今朝,你別忘了,葉天瑜只是阿珩名義上的表姐,先前他的舅舅就已經有意撮合他們,現在怕不是想要近水樓臺先得月。”蘇暖搖頭苦笑,自嘲道:“誰叫我只是一個私生女呢?確實配不上阿珩。”
不等許今朝說話,門外忽然傳來譏誚聲,“原來你還有自知之明啊?知道自己配不上祁連珩,難道就認為自己配得上我家今朝?你也不打盆水照照鏡子,除了那張狐媚臉,你還有什么拿得出手的?”
蘇暖渾身一震,額頭頓時滲出密密麻麻的冷汗,這道聲音對她而一點都不比聽到獅吼聲還要恐怖。
“媽!你說話太過分了。”許今朝聽不得任何人詆毀蘇暖,哪怕是母親,他也能甩臉色給她看。
許夫人邁著輕快的步伐走了進來,她來到蘇暖身邊,眉梢一挑,“怎么見到我這個長輩都不打聲招呼啊?按輩分,你怎么都得喊我一聲表姨吧?”
她當然沒有蘇暖那樣的親戚,只是她的生父是她表姐的老公,她表姐的孩子喊她表姨。
論輩分,她跟著孩子喊,的確喊她表姨。
蘇暖站起身,訕訕一笑,“表姨,你來了就好,那我就先走了,今朝就交給你照顧了。”
“哎喲!還真敢叫我表姨啊?嘖嘖,這臉皮怎么這么厚呢?跟你那賤人媽一個德行。”許夫人罵人從來不給面子,尤其是在面對蘇秋韻母女時,更是加大馬力。
蘇秋韻當年知三當三,挺著大肚子逼宮,害得她的表妹早產,險些死在產房。
這件事,她記恨到今天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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