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被人下藥了?
砰砰砰,恰在這時,有人敲響了房門。
“皇兄,你在嗎?”
謝辭淵冷笑一聲,眼底浮上幾分了然,他啞聲應道:“孤在。進來……”
房門打開,穿著一襲絳紫色錦衣頭戴冠玉,氣質不凡的三皇子景王踏步而入。
他握著折扇,勾唇笑著向謝辭淵行了一禮。
“臣弟就知道,皇兄會在這里躲懶。”
他身后帶了一個身段曼妙、婀娜的婢子。那婢子低著頭,露出一截膚白似雪的脖頸。
謝辭淵不茍笑,淡淡道:“你有何事?”
景王佯裝傷心道,“皇兄,難道沒有事,就不能來找你說話嗎?”
“父皇常說,讓我們要兄弟和睦,不可生什么齷齪。我是真的想和皇兄培養感情,拉近彼此的關系,奈何皇兄,總是拒我于千里之外,這可讓我如何是好?”
他說著,嘆息一聲,落座在謝辭淵的對面。
他手指微曲,敲了敲案桌,指了指那個婢子:“阿茹,過來奉茶。”
名叫阿茹的婢子,應了聲,恭恭敬敬的靠近,她抬起手臂拎起茶壺,倒了一杯水。
因為她手臂抬起,紗衣的袖子滑落下去,露出潔白如玉的皓腕。
一股特殊的幽香,朝著謝辭淵席卷而來。
謝辭淵不動聲色,眉眼都沒抬一下。
阿茹倒完茶,站在景王的背后,依舊低垂著眼簾,讓人看不出她的面容。
景王抬起茶盞,喝了幾口。
“這茶的味道,怎么那么奇怪?”
“皇兄,你喝了可有什么不妥?”
謝辭淵輕輕搖頭:“并無任何的不妥。”
景王觀察著他的神色:“真的沒有什么不對?可皇兄,你的臉龐怎么那么紅?”
“奇怪……”
他說著,抬手摸了摸謝辭淵的額頭。
謝辭淵猝不及防,根本來不及躲避。
景王這一觸碰,不禁驚呼道:“啊,皇兄,你的額頭好熱啊?你這是怎么了?”
“看著你也不像是感染了風寒啊?”
謝辭淵皺眉,推開他的觸碰。
“孤沒事……”
“你真的很煩人,如果沒什么事,請便。”
他毫不客氣的趕人。
景王無奈的嘆息一聲:“皇兄,臣弟不過是擔心你罷了。”
“不需要。”謝辭淵抬著眼簾,冷漠的看著他:“今天,又要弄什么玄虛?”
他這個皇弟,表面看著平易近人,與他關系很親熱的樣子,實則,哪一次都會給他挖坑,故意害他。
雖然每次,他都會失敗。
可他始終都樂此不疲,熱衷于此。
皇家的人,沒有一個人是正常的。
特別是擁有搶奪儲君之位的人!
景王站起身來,他故作傷心道:“既然皇兄這樣不喜歡臣弟,那臣弟就不礙你的眼了。臣弟將阿茹留下,讓她陪著皇兄,可好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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