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說余遷拖著一身的傷滾回去之后,進手術室搶救了好久才保住那條命,然后就躺在病床上,動一下都齜牙利嘴。
那個姓陸的簡直太狠了,如果可以,他是真的不想跟她打交道。
但是偏偏還要去給王鶴沖帶話。
自已現在動不了,那家伙又高傲的很,不肯主動跑過來見他。
如果直接傳信,先不說會不會被人調查攔截,光是要討論對策,就不是一時半會兒能夠說清楚的。
并且陸知扶讓他傳的話還特別容易激怒王鶴沖。
真是煩人。
但是就在他還在考慮怎么讓最保險的時侯,王鶴沖居然主動找上門來了。
他一開始裹的嚴嚴實實,甚至站到他病床面前了,余遷都還沒有認出來他到底是誰,只不過也沒慌,因為他是余家人領進來的。
直到他摘下口罩。
余遷大驚,“你怎么這時侯過來了?”
“聽說你昨天辦事失敗,還被人打了個半殘,我來看笑話。”王鶴沖毫不客氣地找了個位置坐下,嘴上更是不饒人。
余遷:“……”
“還不是為了幫你,我才招惹上那個女人,你居然在這里說風涼話?”他真的要被氣死了,“現在正是緊要關頭,陸知扶肯定派人盯著我呢,你就這么過來了?”
“放心,身后的尾巴我都處理好了,查不到我身上。”
事已至此,余遷倒是也不好再說什么。
然后他就把當晚的事情詳細地跟他說了一遍,尤其是陸知扶放的狠話。
“要不你就把孫玉寧給放了吧?要不然為此惹上陸家實在是不值當。”思慮再三,他覺得還是得勸一勸王鶴沖。
左右不過是一個女人而已,以王鶴沖現在的地位,要什么樣的女人沒有,何必冒那么大的風險?
“你不懂。”王鶴沖的臉色立馬冷了下來,“真要放了她,那豈不是證明我慫了?嘖,等我的研究成功,陸家算個屁。”
“可是現在你還沒成功啊,陸知扶多強勢你也看見了,現在招惹上她,別說研究成功,你之前讓的那些估計都得功虧一簣。”
王鶴沖不以為然,“我承認她有點實力,但你也確實是井底之蛙,出了國際才更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,她那點身手跟職業比起來天差地別,我身邊雇傭的那些高手你也見過,她動不了我。”
不過是個有點膽魄的女人而已,不至于讓他那么畏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