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說是整個陸家出手,他才會忌憚一些。
余遷不知道怎么解釋,雖然近期陸知扶沒有暴露出來特別厲害的實力,但是下意識的,他就是覺得她不好惹。
“你真的別輕敵了,我就是因為輕敵,所以吃了那么大的虧……”
“行了,閉嘴吧,讓我放棄孫玉寧,那是不可能的,你要是怕了,那就趕緊卷起鋪蓋滾出國吧,剩下的事情,不需要你參與。”
余遷語塞,他不知道王鶴沖哪里來的底氣。
他也確實想跑,但是他們兩個早就已經是一條繩上的螞蚱,他又能跑到哪里去呢?
更何況對方答應他的東西還沒到手,他現在離開,豈不是什么都沒有了?余家幾十年基業,不可能說舍棄就舍棄。
這家伙說不定還留有什么底牌,那就賭一把。
跑得了和尚我跑得了廟嗎?
“你這話說的可就見外了,我怎么可能自已跑?當務之急是要商量對策才是。”
“我就等著她主動找上門來,保護我的高手一直隱在暗處,只要她敢來……說不定到時侯還能把她綁了狠狠敲陸家一筆。”
聞,余遷沒敢再說什么了,既然他都這樣說了,那自已就安心養傷,靜觀其變。
……
陸嶼白照樣去研究院上班,并且按照陸知扶的吩咐,格外關注了那位吳教授。
早上的時侯,又沒有看見他。
于是陸嶼白就找到了院長控訴,誰允許吳驍三天兩頭不來上班的?關鍵是請假也說不出個什么名堂來。
再是這樣,直接把他炒魷魚了。
反正陸家投資的多,陸嶼白在院長面前完全能說得上話,區區一個吳驍而已,還是任職沒多久的,院長自然不會護著他。
或許是因為被院長電話警告過了,吳驍下午就趕過來上班,在樓下剛好碰上了陸嶼白。
“陸教授這么關注我,還真是讓我受寵若驚呢。”
吳驍,也就是王鶴沖,自然知道是陸嶼白在背后打他的報告,所以遇上的時侯,話里帶刺,笑容藏針,聽著就讓人毛骨悚然。
“是啊,某些人占著茅坑不拉屎,我可不得多關注一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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