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是陸嶼白真的中招了,他手里頭還能多個籌碼。
“你過來。”王鶴沖拿下其中一個小瓷瓶,然后朝心腹招招手,“等會兒你這樣……”
……
陸嶼白剛回到自已辦公室沒多久呢,關上的門就被敲開了。
“你找誰?”
“哦,陸教授,是這樣的,我們吳教授正為自已剛才沖撞您的事情懊惱呢,這不,立馬派我送東西來給您賠禮道歉了。”
他說著,就把瓷瓶遞到陸嶼白面前。
不過,跟剛剛王鶴沖拿出來的時侯略有不通,現在是無蓋的。
“這是什么?”
“您可能誤會我們吳教授了,他請假這些天都在認真工作呢,這是研究成果,請您過目。”他還不忘把東西抬高了些。
陸嶼白看著那個開口的瓷瓶,知道不是什么好東西,但他還是伸手接過了,“嗯,我知道了。”
動作流暢利落,絲毫不帶猶豫的。
然后順手就把門給關了。
……
等到心腹回去稟報的時侯,王鶴沖一臉震驚,“你是說,他甚至沒多問一句,就把東西收走了?”
按照陸嶼白的性子,不應該啊?
本來他是交代心腹,多跟陸嶼白拉扯一會兒,然后堅決不收下的話,就假裝手滑,將瓷瓶打碎在他門口。
那東西揮發的快,稍微聞久一點就會中招。
結果沒想到這么簡單?
“對啊,我也納悶著呢。”
王鶴沖面露嚴肅,“我估計他是猜到了東西有問題,趕緊拿進去處理掉了,你現在趕緊回去偷偷看上一眼。”
“好嘞。”
心腹這次偷偷摸摸地繞到了陸嶼白辦公室的窗戶邊上,準備偷窺。
然后就看見里面的陸嶼白不僅沒有把帶毒的瓷瓶處理掉,反而還拿在手里湊近研究,甚至把里面的毒粉倒出來聞了聞。
心腹大喜,趕緊回去報信。
這下子王鶴沖更加懵逼了,“那家伙怕不是個失心瘋吧?這么急著找死。”
“反正我看那畫面挺詭異的,難得在陸教授的臉上看到興奮的表情。”
王鶴沖呸了一口,“拿著個毒藥他興奮個屁?算了,反正這對我來說是好事,還好劑量不大,不至于讓他那么早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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