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祥遠看著一直遞在面前的紙筆,他咬了咬牙,轉身回到了會議室。
他還是不敢把自己名字寫下來。
回到辦公室后,陶銘就問:“老秦,什么情況,左……左副縣長人呢?”
秦祥遠冷聲回答說:“走了!”
陶銘愕然,走了?
這不開會嗎,怎么就走了。
他又問:“啊,走了,那我們不走嗎?”
秦祥遠說:“腳在你身上,你問我干什么,你想走就走啊。”
陶銘白了秦祥遠一眼。
他也就起身,走到門口,準備瞧一瞧。
剛到門口,依舊是那小科員:“領導,你要走嗎,這是紙和筆,留下你的名字,你就可以走了。”
陶銘一頓:“啊,留名字干什么?”
小科員就說:“左縣長吩咐的,誰要是想走,留下名字就可以走。”
“領導,你要走嗎?”
陶銘忙搖頭,說:“不,不走,我就是出來透透風。”
“我現在就進去,現在就進去。”
陶銘趕忙轉身,回到會議室內,盯了秦祥遠一眼,說:“老秦,你害我呢,要記名字!”
秦祥遠聽到這話,冷聲說道:“怎么,記個名字要死嗎?”
陶銘被嗆了一句,他馬上反問:“那你,那你怎么不走?”
“有本事你去把自己名字記上?”
秦祥遠聳肩說:“我是來開會的,沒打算走,記什么名字。”
說完,秦祥遠掏出一包煙來,直接點燃,開始抽煙。
陶銘搖了搖頭,他知道,這次算是被左開宇給拿捏了,竟然借口先離開,讓他們在會議室干等著。
這事兒傳出去,都是他們無理。
說左開宇自持身份不打招呼先走一步呢,左開宇若是說給他們找紙筆去了,他們還能爭辯什么?
畢竟,是他們開會先不帶紙筆的。
所以,這事兒不好說,只能吃個虧,繼續等在會議室里。
陶銘思來想去,覺得這事兒太過奇怪,得有準備,他看了一眼身旁的副局長李大廣,示意李大廣將準備的紙筆拿出來。
李大廣點頭,將紙筆拿了出來,擺在各自的身前。
這一幕被秦祥遠看到,秦祥遠只是給了陶銘一個憤怒的眼神。
陶銘裝作沒有看見,低著頭,拿出手機,玩起了小游戲俄羅斯方塊。
這一等,又是兩個小時。
直到下午五點,門口的小科員才敲響會議室的門,說:“各位領導,左縣長來了電話,問了你們的情況,說你們可以走了。”
聽到這話,秦祥遠問:“他人呢,就不來說兩句?”
小科員一笑:“左縣長說,今天太晚了,有什么話明天再說。”
“所以,明天下午兩點,依舊是這里,繼續開會。”
秦祥遠咬著牙,冷笑一聲:“好啊,他要開會,誰敢不來呢,那就繼續開吧。”
說完,秦祥遠率先走出會議室,他身后的幾個副局長也一樣,趕忙跟上秦祥遠的腳步,離開會議室。
陶銘臨走時,說:“小伙子,麻煩幫忙轉告左副縣長一聲,文化局的陶銘和李大廣是帶了紙筆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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