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群人還在毆打程志偉,等發現左開宇開始偷襲他們時,已經晚了。
左開宇大開大合,依舊是一棍子一個,瞬間,走廊里,倒下了七八個人。
那狗頭軍師趕忙沖入屋子里,大吼道:“皮總,救命,救命啊。”
左開宇跟著進入房間。
他看到那中年男人已經將柳晨希穿著的衣服給脫掉,柳晨希緊緊護著要害處,臉上留著一道五指血紅印,顯然是被打了一巴掌。
她咬著牙,滿臉的淚痕,蜷縮在床上。
左開宇深吸一口氣,這個強勢的美婦人,現在竟然跟一只病貓一樣。
在這蠻橫的暴力下,她的強勢是毫無用處啊。
柳晨希緊緊盯著左開宇,她咬著已經泛白的嘴唇,說:“幫幫我……救救我……”
皮火藥此刻盯著左開宇。
他伸出舌頭舔了舔嘴唇,冷冷一笑:“左開宇……你小子運氣好,老子今天不想收拾你了,你趕緊滾蛋,否則,老子弄死你。”
他的狗頭軍師忙說:“皮總,外面的人都被他給……給放倒了。”
皮火藥一頓:“什么?”
左開宇看著手里的棒球棍,說:“就你假冒警察啊,這棍子,承受得了幾棍子啊?”
皮火藥因為脫了褲子,只穿著內褲,他就趕忙環視四周,想找武器。
可左開宇根本不給他機會,直接上前,一拳將其撂倒,然后踩在地上。
“聽說你要弄死我?”
“我向來是不喜歡暴力解決問題的,但對付你這樣的地痞流氓,我覺得不用暴力是解決不了問題的。”
“說吧,誰讓你來的?”
那狗頭軍師已然蹲在墻邊,舉起了雙手,搶答道:“你別打我,我說,我說,是魏其安……”
左開宇看了一眼那狗頭軍師,笑了笑:“你識趣。”
隨后,給了皮火藥一腳。
這一腳,痛得皮火藥連聲哀嚎,他忙說:“你別打了,我說,你還想問什么,我都說。”
左開宇搖了搖頭:“就問這一個問題。”
說完,又給了皮火藥一腳。
隨后,左開宇才看著床上的柳晨希。
柳晨希大半個身子露著,左開宇看著被撕爛的衣服,從一旁的衣架上取來他外出時穿的大衣,丟給柳晨希。
“穿上吧。”
柳晨希趕忙穿上左開宇的衣服。
她看著左開宇,說:“謝謝……”
左開宇搖了搖頭,說:“謝我干什么,他們是來對付我的,我收拾他們,理所應當。”
“倒是柳總,你也聽到了,他們是魏其安叫來的。”
“魏其安是你外甥吧,魏君安的弟弟,是吧?”
“嘖嘖,你寵溺的外甥竟然叫人來干這事兒,若是我晚來一步,這流氓還真成魏君安與魏其安的姨父了啊。”
柳晨希怒聲道:“你給我閉嘴。”
左開宇哈哈一笑:“怎么,柳總,戳到你的痛處了?”
“既然是你的痛處,那我就得繼續戳一下。”
“魏其安怎么知道我住在這里呢,你告訴他的吧,所以他才找上門來對付我,卻沒想到,你這弄巧成拙,自己也入局了啊。”
“為了你的外甥,情愿自我犧牲?”
左開宇打趣一笑,看著柳晨希。
柳晨希從床上站起來,瞪著左開宇說:“你別說了。”
“我沒有告訴他,我只告訴了君……”
她想說她只告訴了魏君安。
可隨后,她發現了問題,她的確告訴了魏君安,而魏君安則告訴了魏其安,因此,才有這樣的事情發生!
她咬著嘴唇,緊握著拳頭,閉上了眼,一行淚珠不斷流出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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